栖梧苑后山温泉别院,笼罩在外松内紧的氛围里。
周怀安在赤阳散与温泉阳气的滋养下,气息渐稳,脸上多了几分血色。
柳诗诗衣不解带守在爷爷身边,清丽脸庞带着疲惫,眼底却满是关切。
苏吕每日定时为周怀安行针,巩固九阳锁关针的效果,同时调配后续温养药物。
叶婉清仍在别院,一身慵懒睡袍换成便于行动的绛紫色丝绒长裙,丰腴身段被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指挥叶家护卫在周围布下明哨暗岗,精巧机关陷阱悄然融入竹林水榭。
她与江小雪的无形较量,已从言语蔓延到安保部署。
“你看我这‘千丝引’如何?”叶婉清倚在窗边,丹凤眼含笑指着窗外几根阳光下几乎不可见的透明丝线,“只要有人触发,十丈内淬了麻药的牛毛细针瞬间覆盖,连耗子都跑不了。”
江小雪眼眸扫过隐蔽陷阱,未发一言,只对王海、陈锋递了个眼神。王海会意,立刻道:
“外围移动岗哨再加两组,交叉巡逻不留死角!红外热成像和声波探测器24小时开启!”
“是!”陈锋肃然领命,转身布置。
两人身上都带着新添的伤痕,是昨夜击退又一波不明骚扰者的证明。
苏吕从周怀安房中出来,用素净手帕擦拭指尖药香。
听着叶婉清的话,神色平静。
柳诗诗端着刚泡好的参茶走来,清丽脸庞带温柔笑意:“苏先生,辛苦了,喝杯茶润喉吧。”
“谢谢。”苏吕接过茶杯,指尖无意间碰到柳诗诗微凉的手背。
柳诗诗脸颊微红,连忙收回手低下头,露出雪白细腻的脖颈。
江小雪瞥见这幕,冰蓝色眼眸微眯,轻哼一声却没说话。
叶婉清掩唇轻笑:“诗诗妹妹温柔体贴,可比某些只会发号施令的强多了。”
柳诗诗被调侃得脸颊更红,小声道:“叶姐姐,你们别拿我开玩笑了…”
这时,别院门口传来喧哗和妇人哭腔:“让我进去!求求你们!我要见苏神医!救命啊!”
“怎么回事?”叶婉清皱眉。
王海快步进来汇报:“苏先生,外面有位妇人抱着孩子,哭喊着要见您,说孩子突发急症,医院束手无策,打听到您在这就闯过来了。孩子看着确实很不好。”
苏吕放下茶杯:“我去看看。”
叶婉清和江小雪对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别院门口,穿朴素衣衫、满面泪痕的妇人,抱着个三四岁男孩跪在地上哀求。
男孩脸色青紫,呼吸微弱,双目紧闭,小手紧攥,身体时不时抽搐。
“苏神医!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医院说是急性脑膜炎,打针也没用…呜呜呜…”妇人哭得撕心裂肺。
苏吕快步上前蹲下身,三指搭上孩子细弱手腕。
脉象浮滑急促如散沙,一股阴寒紊乱气息直冲囟门!
他眼神一凝:这不是普通脑膜炎!
“把孩子给我!”苏吕沉声道,从妇人手中接过孩子。
入手冰凉,气息微弱得几乎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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