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似那玉髓核心般霸道,却如附骨之蛆缓慢侵蚀,假以时日必成大患。秦总近来是否觉那贴身之物,凉意更甚从前?”
秦可卿猛地站起,宽大办公椅被带得向后滑开!冷艳的脸上第一次失了从容!
贴身古玉的异常凉意,是她近几个月深藏的忧虑,原以为只是体质问题或错觉!
“你……你能确定?!”她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急切,下意识按住胸口。
“气机相连,感应无误。”苏吕语气笃定,
“若秦总允许,苏某可用银针为引,暂时封住那缕死气,阻其扩散侵蚀,也可验证所言非虚。”
办公室空气仿佛凝固,落地窗外京都车水马龙成了无声背景。
秦可卿胸口剧烈起伏,冰冷目光死死盯着苏吕,内心翻涌:
信任与怀疑、震惊与恐惧激烈交锋。
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不仅看穿玲珑阁凶物,更点破她深藏的隐疾,他到底是谁?目的何在?
“沉默足足一分钟。秦可卿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心绪,重新坐回椅上,恢复冰山总裁的冷硬气场,眼神深处的惊悸却难完全掩盖!”
“条件。”她声音恢复清冷,多了丝凝重,“你揭露玉髓之害,点破我隐疾,所求为何?钱?权?还是……秦家的人情?”她不信这圈层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苏吕重新坐下,神色依旧平静:“苏某来京都,只为两件事。其一,应林晚秋之邀为林震岳祛疾。
其二,”他直视秦可卿,“了结与赵家旧怨。揭露玉髓是机缘巧合,不愿见无辜受害;点破您的隐疾是医者本心。”
“若您觉欠人情,他日我与赵家冲突,秦家袖手即可。”
“赵家?”秦可卿敏锐捕捉到关键,金丝眼镜后冷眸闪过了然,“赵天麟?看来昨晚陈少华失态并非偶然。你想借秦家之势抗衡赵家?”
“是借势,亦是互利。”苏吕坦然道,“赵家行事,秦总应有所闻。任其坐大,京都格局未必是秦家乐见。”
秦可卿沉默片刻,修长手指轻敲冰冷的桌面,发出“笃笃”轻响——她在权衡。
苏吕的神秘医术,了解对她至关重要,而赵家本就是秦家在京都的潜在对手。
“我如何信你?”她再次抬眸,目光如电,“你的针法真能封住‘死气’?若只是心理暗示或特殊手段的暂时缓解呢?”她依旧谨慎。
“一试便知。”苏吕指尖捻起银针,“封针过程您可全程感知,若有丝毫异样,洪伯就在门外,随时能制止。”他点出了铁塔老者的存在。
提到洪伯,秦可卿紧绷的神经稍松。
洪伯是秦家供奉的顶尖高手,更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有他在,安全无虞。
她深深看了苏吕一眼,那深邃平静的眼眸让她心中天平再次倾斜。
“好。”秦可卿终是下定决心,声音带了丝决然,“就在此地。需要我如何配合?”
“她解开衬衫领口第一颗纽扣,露出细腻的肌肤,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玉链,冷艳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却仍保持着上位者的镇定!”
“秦总静坐即可,放松心神,勿要抵抗。”
苏吕眼神清澈无杂念,缓步上前,指间银针在晨光中闪着温润神圣的光,缓缓靠近她胸前那隐现青气的源头。
门外,洪伯的气息若隐若现,如蛰伏的猛虎。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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