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带着克制的占有。
当池越松开口,看着那个清晰的、渗着血丝的齿痕印在秦晔冷白的皮肤上时,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汹涌的爱意几乎将他淹没。
他舔去那点血珠,动作带着珍视。
秦晔缓过那阵不适,立刻翻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同样在池越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对称的、带着自己冰冷气息的齿痕。
池越疼得“嘶”了一声,但眼底的光芒却更加炽烈。
两个人,互相在对方最脆弱的地方,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们喘息着抱在一起,汗水与微弱血腥味混合。
没有信息素的强行交融,只有纯粹的、带着痛感的齿痕。
它无法被其他Alpha感知,不带来任何生理链接,
却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关于对抗、征服、痛苦与独一无二的羁绊的证明。
过了一会儿,秦晔推开黏在他身上的池越,起身拿过之前带进来的精神舒缓药剂,拧开递到池越嘴边:“喝了。”
池越就着他的手乖乖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暂时压下了些许燥热。
药物作用让一直紧绷的精神与身体得到了片刻的松弛与喘息。
但更有效的“舒缓”,是紧密相贴的体温,是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呼吸。
是信息素在极致对抗后达成的、一种痛苦与慰藉并存的危险平衡。
“感觉怎么样?”秦晔问,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池越其实还是难受,结合热的余威和易感期的躁动仍在体内盘旋,但他不想显得太脆弱,嘴硬道:“还行。”
秦晔瞥了他一眼,作势要起身:“还行我就走了,还有报告要写。”
“别!”池越立刻慌了神,长臂一伸猛地将人捞回来紧紧抱住。
他把发烫的脸埋进秦晔带着冷冽气息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撒娇和装出来的可怜。
“我难受死了……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秦晔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这家伙有演的成分,但……他还是吃这一套。
他抬手,有些生疏地、轻轻摸了摸池越汗湿的头发,低声道:
“好,我陪着你。”
池越心中一喜,得寸进尺地在他颈窝蹭了蹭,抬起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陪多久?”
秦晔看着他那副算计的模样,心底觉得有些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给出了一个让池越几乎要跳起来的答案:
“到你易感期结束。”
池越猛地抬起头,大喜过望,眼睛亮得惊人:“这么长时间?那……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他搂着秦晔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灼热的气息再次拂过秦晔的皮肤。
秦晔看着他重新恢复活力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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