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封聿寒。
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斯......聿寒，难道就让我这么永远死下去吗？我们早晚是要回去的，那里有我的家人，朋友。”
“你的家人有我。”封聿寒松开她，将她的手贴在她自己的腹部。
“还有我们的孩子。”
“董晴曦不是你的朋友吗？我们都在这里，有我们陪着你，好不好？”
明毓坚决摇头。
“那你呢？你的朋友你也不要了吗？萧凛，傅思晴，还有你的助理尚敬，还有莫连山莫连湘蒙泽他们，你都不在乎了吗？”
封聿寒眼里只有明毓：“我只在乎你。”
明毓抽出了自己的手，很不理解地看着他。
“封聿寒，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以前你很重视你的朋友们的，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要是不出现，他们一定都很担心我。”
封聿寒笑容戛然而止，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好，我考虑考虑，你先好好休息。”
“嗯。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自己回国。”
明毓态度很坚决。
封聿寒走的时候脚步顿了顿，余光瞥了眼明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来到外面，把董晴曦也叫了出来。
“让催眠师彻底把她以前的记忆清除吧。”
董晴曦猛地抬起头，“你过分了吧！你强行在她脑中抹去傅斯年的存在也就算了，你还想——”
“啪——”
封聿寒抬手将她打倒在地。
董晴曦捂着脸，眼里满是倔强和恐惧。
“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
董晴曦别开头，无法直视他强大的视线，“我只提醒你一句，傅斯年那边不可能停止找明毓的。”
封聿寒冷嗤，“那就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董晴曦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疯了，那是你的亲弟弟！”
“只是竞争对手罢了，凡是挡我路的人，我都要除掉。”
董晴曦没法反抗他，她从小就是被他培养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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