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富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故意板着脸:“早这样不就省事了?刚才不是挺横吗?还想杀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海宁雪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钱爷.…..求钱爷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饶你?”钱大富摸了摸下巴,突然朝裁缝婆婆使了个眼色。
“婆婆,既然雪小姐这么有诚意,就先帮她‘松松骨’,让她好好想想怎么凑钱。”
裁缝婆婆阴恻恻地笑了笑,掏出一根更粗的银针走过来。
海宁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后缩:“不要..….别碰我..….”
可因果债链死死锁着她,根本躲不开。
裁缝婆婆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根锈迹斑斑的银针“噗嗤”一声就扎进了她的指甲缝里。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寒月谷。
海宁雪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着钱大富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钱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就让师门送钱来..….求你了..….”
钱大富这才慢悠悠地摆手:“行了,暂且先记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海宁雪,“把她看好了,等拿到太阴鼎,再带她回黑心贷做客。”
“是,东家。”屠夫上前一步,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海宁雪的后领,任凭她怎么挣扎哭喊都无动于衷。
月长空看着被拖走的海宁雪,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周围的修士们面面相觑,看向钱大富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这黑心贷的老板,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狠人!
钱大富却懒得理会众人的目光,转头望向那道冲天的漆黑光柱,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太阴鼎近在眼前,只要拿到它,离集齐九鼎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
到时候别说是邀月洞天,就算是整个九鼎域,都得在他钱大富面前低头!
俯首称臣。
钱大富盯着那道漆黑光柱搓了搓手,唾沫星子差点喷到鞋面上:“妈的,总算轮到老子捡便宜!”
他甩开身后的跟班,像头肥硕的野猪似的扎进光柱里。
刚进去就被一股阴冷的寒气冻得一哆嗦。
钱大富骂骂咧咧地掏出块暖玉贴在肚皮上:“什么破地方,比邀月洞天那帮娘们的脸还凉!”
光柱深处摆着个三足两耳的青铜鼎,鼎身上爬满了扭曲的阴纹,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大富刚伸手要摸,鼎盖“哐当”一声弹开,差点砸掉他两颗门牙。
“谁他妈暗算老子?!”
钱大富捂着嘴跳开,就见鼎里飘出来个穿白丝的兔女郎,
长耳朵上还挂着两个小铃铛,尾巴尖儿翘得老高。
还是粉红色,粉嫩嫩的。
那妞儿眯着红眼睛扫了钱大富一眼,突然嗤笑一声:“哪来的臭男人?也配碰姑奶奶的窝?”
钱大富顿时炸了毛,肥脸涨得跟猪肝似的:“你个兔子精,敢骂我?”
“小娘们别给脸不要脸,知道爷是谁不?黑心贷听过没?”
兔女郎掏掏耳朵,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管你黑心菜还是烂菜叶,男的滚远点。”
“老娘伺候过的女主人比你见过的铜钱还多,男人?呵,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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