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彤!”张欢说着便要冲上前,被两个儿子给拽住了,“妈,这里是许晓彤的店吗?谁不知道这里是许天成的店,哪里有她说话的份。”
许天成摇了摇头,“不是,这家店是晓彤开的。”
“别骗人了,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贴补我们罢了,晓彤比你小,你都开不了这么大的店,她哪有这个本事?”许胜贤道:“天成,从前你爸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对大伯的,你爸才走了几年?”
“你要多少钱?”
许天成直接打断。
大伯一家人心中一切窃喜,但很快又隐藏了下去,“我们过来不是为了钱,天成,你误会我们了。”
“既然不是为了钱,那就算了。”
“天成。”许胜贤急了,“你非要这么跟大伯说话吗?你跟我们才是一家人,干嘛非要帮着一个外人,她不过是你爸抱养回来的。”
“可我爸为什么要养晓彤呢?因为他吞掉了晓彤母亲一家的财产,而那些钱,原本就是晓彤的,你们得了晓彤家的好,不领她的情,自小还要虐待她,如今还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大伯,没有这样的,做人也不能这样。”
许胜贤来了气,“我一把年纪,用得着你一个小孩子说教,拿了她的东西又怎么了?不是将她养大了吗?”
“可你们都已经有出息了,我们家还是这样,从前你爸对我们很好的,天成……。”
“大伯,我不是我爸,我也很奇怪,别人家都是无条件疼最小的弟弟,怎么到咱们家,就变成无条件偏帮最年长的哥哥了。”许天成不解,“大伯,您不应该给我们全家带一个好头吗?”
没有。
不仅没有,还带头吸
提到这儿,大姑也是满腹怨念。
“还能是为什么,你爷爷呗,疼长子,疼的长子不像样。”
好吃懒做,好逸恶劳,尖酸刻薄,关键还是个窝里横,矛头只敢对家里人,餐头连P都不敢放一个。
偏这样的人,还找了一个这样的人,还生了两个相同的人。
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实际上自己才是那个最差的。
之前许胜国还在时,有许胜国贴补,说真的,所有人的日子好过不止一点儿。
后来许胜国死了,说真的,许爱萍、许爱莲都快要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
如今更是不要脸地缠着人家孩子——
“大哥,做人不能这样,您自己这样就算了,瞧您把孩子教得……,您活着的时候,能利用亲情让咱们贴补,但您走了,您这俩孩子该怎么办?他们要如何生活。”
许爱莲苦口婆心。
可走了?
许胜贤自诩年轻得很,压根儿就没有自己会这么早走的想法。
“许爱莲,你就算不愿意帮自家俩侄儿,可你也不必咒我啊,我才多大岁数,你有必要咒我吗?”
说着,许胜贤捂了捂心脏,似是有些难受。
所有人都看到了,但都没当回事儿。
毕竟就像他说的,他还年轻,指不定是他装的。
【来了,许胜贤捂心脏了,嘴唇也有些发紫,你们猜许晓彤作为医者会出手吗?】
她不想,但作为医学生,该问还得问。
许晓彤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大伯,您是不舒服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然而许胜贤根本不听,只厌恶地将她往后一推,“你给老子滚开,用得着你在这儿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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