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看我做什么?”
莫洛斯:“从你融合记忆后开始,你真的变古怪了。”
以前的散兵单纯只是嘴毒,并没有点亮‘口是心非’的标签。但现在,自从纯白的流浪者和黑的冒泡的斯卡拉姆齐融合后,变成了现在的散兵,他就变了。嘴巴仍旧毒,攻击性也足够强,但有些口嫌体正直的味道,而且……戾气似乎没以前那么重了。
若是以前的斯卡拉姆齐,面对同样的礼物,多半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踩两脚然后愤而离去,走时还会说一声‘什么东西’。但现在,他却能接受这件礼物,虽然对雷电将军传递过来的祝福仍旧嗤之以鼻。
“这应该叫什么来着?以前去的一个世界里,有这样的角色设定,傲娇?不对,这个形容和你扯上有点恶心。病娇?好像也不对。”莫洛斯双手环抱自言自语。
一个字都没落下的听全了的散兵,收了珠串和盒子,擡起手凝聚起狂风:“果然还是要揍你一顿,莫洛斯。”
“嗯?为什么?”
“因为看你不爽!!”散兵对那两个词没有概念,但这不妨碍他发现莫洛斯在嘲讽自己,总之,肯定不是好话。
最后散兵和莫洛斯还是又打了一场,只是他们忘记了所在的地方是纳西妲的净善宫,因为破坏了里面的东西,最后不仅被不开心的纳西妲赶了出去,还获得了一份很长的赔偿清单。
散兵很直白的大手一挥,没钱。
如果是世界树更改之前,他作为至冬执行官的账户里存了不少摩拉,躺着吃一百年都够用的那种。但现在,散兵在任何一个地方来说都是查无此人,他是真的一穷二白。
最后赔偿都落到了莫洛斯头上,空正打算移交给莫洛斯的分成摩拉,莫洛斯还没摸到呢,就被迫转交给纳西妲作为赔款。
当然对此莫洛斯倒是不在意,他不差这点。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晴朗的下午,莫洛斯跟在散兵身后走在宝商街上,询问道。
散兵头也没回:“留在这里,不然呢。”
他将金色羽毛和风系神之眼挂在胸前,蓝紫色相间的珠串挂在深蓝色的腰带上,垂在腰侧,平时多被袖子遮挡,看不清晰。
散兵行走在街道上,正在询问玩偶的制作方式。
“想要玩偶可以买啊,你竟然还想要自己做?难道是有很特殊意义的东西吗?”莫洛斯回想到记忆中看到的画面,“难道是那个小男孩……”
“少废话。”散兵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莫洛斯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我已经和愚人众无关了,也不再是执行官。”散兵转过身说道,“倒是你,还有心情在须弥乱晃?水神之心和火神之心怎么办?冰之女皇的计划怎么处理?你没时间在这里浪费吧。”
“你在担心我?”
散兵扯起嘴角:“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担心你?我是嫌你烦。”
“水之国啊,是时候去了。但是……”莫洛斯皱眉,“上次去的时候阿蕾奇诺不在,自在一些。现在不行了,听说阿蕾奇诺已经去了水之国,彻底展开了行动。嗯……她的计划足够完善,没有我能插手的地方。”
“纳塔呢?”
莫洛斯别过头。
“你也一样,是个胆小鬼。”散兵嘲讽道,“我的过去你都看了个遍,无论是狼狈的,还是耻辱的。什么时候也把你的过去剖开,放在太阳
“我的过去?有什么值得说的?”莫洛斯摊手,“不过是迷路到了至冬,然后被母亲捡走而已。”
“你认为我很好骗吗?纳塔到至冬千里之遥,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到的,还是那样特殊的时期,深渊在四处肆虐,连七神都对那些漆黑的怪物感到头疼,你却能安然无恙?不,并不是安然无恙,你被深渊的杂质浸染了身体,却还留着一口气活了下来。先不说经过,就从出生说起,你的存在就是一个谜题。博士那个家伙数次想要复刻一个新的龙之子,但次次都是失败,输的他都没有挑战的勇气了。所以,你又是怎么诞生的?”
莫洛斯仰头看天。
“呵,逃避吧,我看你是不是真的能逃上一辈子。”散兵转身走了,他找到一个裁缝铺问到了制作布偶的方法,在购买了布和棉花后,老板娘还很贴心的赠送了针线,并且提出愿意指导。
远处散兵在和老板娘交流,莫洛斯留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散兵的那句话。
逃吧,逃上一辈子。
好像有人曾经这么对他说过:逃吧,逃上一辈子,再也别来纳塔。
可惜他不记得那人是谁了。
只模糊记得,是个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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