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还是没有找到。”护卫满是羞愧地说道。
“项东那个莽夫藏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啊,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让他们找到一点线索。”说到这里,熊远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可惜,他千辛万苦保护的殿下是个假的。”
“如果项东知道他是假的,故意将计就计呢?”江雪松走进来说道。
“老江,你什么意思?”江雪松这话让熊远微微皱起眉头,面露惊疑地问道,“你觉得项东知道那人是赝品?”
“项东没有你想的那么蠢。”江雪松轻哼一声道,“你我都能发现那是个假的,你觉得项东发现不了吗?”
熊远挑眉,满脸狐疑地问道:“项东有这么聪明吗?”
“你别忘了,项东跟我们不一样,他当年可是跟在殿下身边,比我们熟悉殿下。”江雪松从未小看过项东,“他还见过殿下的孩子们,你觉得他发现不了那个人是假的吗?”
江雪松的话有几分道理,让熊远陷入了沉思。
一直以来,熊远都看不起项东,以为项东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脑子的莽夫。这么多年来,项东给他们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如此,一个一心只想为太子殿下复仇的鲁莽家伙。
“老杜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殿下的儿子能瞒住我们所有人,殊不知我们都知道。”并且非常乐意他们调换。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项东跟我们一样啊。”说完,熊远面上露出一抹讥讽之色,“那他挺会装的,装的一副对殿下忠心耿耿的模样,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他没装,他的确对殿下忠心,并且也一直想要为殿下报仇。”江雪松道,“他曾被殿下救过,还被殿下赏识,于他而言,殿下对他恩重如山。”
“那他为何明知道那个是赝品,还把他当做宝贝一样藏起来?”
“你说呢。”
熊远沉吟了一番说:“为了对付我们,但这事可跟我们俩没有关系。”
“我一直怀疑项东知道魏国公府那东西在哪。”
“什么?”熊远一脸惊愕,“他怎么可能知道?”
“项东有几年一直藏在姑苏。”魏国公府的老家就在姑苏。
“什么时候的事情?”平日里他们几个并不联系,所以并不知道彼此在哪里。就算他们派人调查,也什么都查不到。
“我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猜测是在十几年前。”江雪松又说道,“当初我们几个,只有他一直在大齐,没有去外邦。”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还怀疑当年殿下留给了他一些东西。”
熊远急忙问道:“什么东西?”
“钱财与军队。”江雪松挑眉道,“我们都不知道项东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但肯定比他告诉我们的多。”
熊远紧皱着眉头,沉着脸没有说话。
如果真如江雪松猜测的这样,那项东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
“我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想。”
听到江雪松这么说,熊远的心头梦猛地一沉:“什么猜想?”
“当年,老杜他们掉包殿下的儿子一事,我怀疑项东知道,并且让老杜他们真的觉得殿下真正的儿子死了,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项东藏了起来。”
熊远闻言,吓得大惊失色。
这个猜测果然很可怕!
“代表殿下身份的鱼符可是在项东的手里。”江雪松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细品。”
这一瞬间,熊远只觉得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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