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身体里燃起一团陌生的火。
原来……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
这和说书先生口中的风花雪月，全然不同。
长夜无声，春意正浓。
小茗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
直到双腿酸麻，几乎支撑不住，她才悄无声息地退开。
手里的那碗醒酒汤，早已失了温度。
天边泛起鱼肚白。
李青萝慵懒地舒展身体，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
昨夜的记忆让她脸颊微红，心情却格外舒畅。
“该起来了。”她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划过。
令狐冲一把将她捞回怀里，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再睡会儿……”
“不行，天都亮了。”
李青萝挣脱他的禁锢，从床上坐起。
“要是被语嫣撞见，看你怎么办？”
她赤着脚下地，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崭新的外袍。
令狐冲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起身。
“这就赶我走了？”
“谁赶你了？”李青萝横了他一眼，走到床边。
“抬手。”
令狐冲听话地张开双臂，任由她为自己穿上中衣。
李青萝踮起脚尖，专注地为他系着衣带。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件丝绸外袍，内里空无一物。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若隐若现。
令狐冲的目光变得深沉，手也不安分起来。
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缓缓滑动。
李青萝的身体一阵轻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别闹了，天都亮了。”
伺候他穿戴整齐，李青萝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黏腻。
她脸颊一红，决定再去沐浴一次。
“小茗，备水！”
她扬声朝门外喊道。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小茗低着头走进来，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脚尖上。
“是，夫人。”
令狐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见她通红的耳根，嘴角咧开一丝笑意。
小茗和幽草是李青萝的心腹，这些事，她不打算瞒着。
况且，她心里还有另一层盘算。
这个小贼身边的女人，是越来越多了。
若是小茗和幽草能得他青眼，日后也能成为自己的助力。
两个丫头跟着自己多年，早已过了嫁人的年纪。
若能跟了令狐冲，也算是一场天大的造化。
小茗端来热水，默默退到一旁。
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瞟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床单皱成一团，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奇异的气息。
昨夜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放。
她的脸颊，又一次烧了起来。
李青萝走进屏风后，很快便传来哗啦的水声。
令狐冲则大摇大摆地坐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茶。
他看着那个手足无措的小丫鬟，忽然开口。
“小茗，昨晚在外面站了那么久，腿不酸吗？”
小茗全身猛地一僵，手里的毛巾“啪”地掉在了地上。
晨雾尚未散尽，鸟鸣清脆悦耳。
后花园里。
阿碧握着一柄长剑，动作僵硬地比划着。
“阿碧，手腕要放松。”
温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令狐冲贴在她的身后，大手覆上她握剑的手背。
“剑是你手臂的延伸。”
阿碧的脸颊瞬间绯红。
公子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
“感受到了吗？”
阿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懵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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