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林煜都懂,可他就是不讲道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欠揍。
景臻擡手又给了林煜一下,皮带像长了眼睛的蛇一样缠上林煜的屁股,又随着景臻的撤手而迅速抽离。林煜一抖,裤子再薄,和打在肉上,还是有区别的。
景臻稍作停顿,又擡手,一连四下侵蚀上林煜的臀部。
皮带的声音,不管是挥鞭还是落鞭,都带着暴力。
林煜死死蜷缩着身子,不敢擡脚或者压腰,不敢做任何象征着“躲”的动作,只能绷紧浑身肌肉,靠着胸膛的起伏来缓解疼痛。只是,景臻一停手,这痛楚就好像融入了血液里一样,随着血液循环逐渐蔓延开来。
景臻没有急着再打,用皮带垂着的一端点了点林煜的上半身和大腿,示意他摆好姿势,道,“现在还觉得,打伤了学生大不了你林煜养他一辈子?”
听见师兄问话,林煜连忙擡起深埋着的头,猛吸了一口气,道,“是我错了。训练要适度,这是学校社团,娱乐为主,我知道了!”
“嗖¥啪!”景臻反手挥鞭,一连三下落在臀峰的位置,“在哪做教练,都是育人,那就要知道育人的目的,要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为学生好的。你是拼死拼活地尽全力教他们,可是打伤了人第二天不能上课,有人会来感谢你吗?到时候骂声还不是你一个人担?”
景臻知道林煜做什么事都不喜欢留有余力,他从来不担心林煜不够出色,只是担心他的力用错了地方。
道理讲完,也不等林煜反应,一组五下甩在了肿得有一指高的臀上。
林煜还没来得及品味疼痛,就听景臻问,“为什么打你脸?”
林煜只觉得屁股上像是有几亿只食人蚁在同时觅食般,狠狠咬了一口嘴唇,逼着自己开口,“因为我说错话了。师兄,我只是一时气急,不会真的打伤别人的。”
“我不管你是不是一时气急,这样的话,我听一次打一次。”景臻擡手,这次是一连五下落在臀腿交接处。
皮带本就宽厚,这么连着打,必是每一下都重叠在旧伤之上的。
林煜只觉得嘴里蔓延开了淡淡的血腥味,身后像是被热油淋过一样火辣辣的一片,每一下皮带都像是带着暗刺似得咬上他的臀部,他的头昏昏涨涨的,却听到景臻冰冷的声音,“你林煜是混黑社会的吗?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让别人的一辈子毁在你脚下?怎么,你以为你养得起人家一辈子很光荣吗?你的良心呢,不用受到谴责了吗!”
皮带夹着空气中的寒意,参杂着景臻一再被挑起的怒气,毫不留情地席卷着已经饱经风霜的臀部。
林煜听到自己的虚弱声音伴随着皮带沉闷的击落声,“师兄,我知道了。师兄!”
“嗖¥啪!”
狠狠一记,重叠在最初大腿后侧的那条伤痕上,林煜无法控制地挺起了上半身,却又在意识到自己姿势变形后,第一时间摆回原位。
景臻心疼了,这个师弟,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目中无人,偏偏对自己敬得五体投地的,可是他不能惯他这个毛病,停了手却是用皮带尖端抵着他的腰,“林煜你听着,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有这种对别人的人生不屑一顾,毁了别人大不了赔点钱的心态,不要怪我狠心,到时候也别等我赶你了,只恕我景臻没有这个能力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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