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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恋里的男配(1 / 2)

禁忌恋里的男配

“好了,四下——无人,悟心师父,我们睡觉吧!”

悟心不过站了一会儿,就被宋荥拽着往蒲团上去,言语之间更是暧昧至极。

他趔趄了几步,在蒲团边站定:“阿弥陀佛。娘娘莫要如此。”

“我怎么了?”宋荥仰头,“我不是说了?我累了要歇一歇,你不坐下,我怎么睡呢?”

她自顾自坐到蒲团上,伸手拽他的僧袍:“我一皇后睡在此处已经十分磕碜,你难道还要我独自躺着,你站一旁看着?”

悟心想到那个画面,膝盖一弯,顿时坐了下来。

宋荥满意地笑,按下他折起的腿,身子一歪,直接躺了下去。

悟心忙擡起手,怕自己碰到她的身子,双手合十不停念佛。

宋荥看得好笑,躺平了身子从下往上看着他,越看他局促越觉得心里痒痒的,想更欺负他。

她擡手,勾起一根手指,轻轻在他合十的手背上,挠了挠。

“娘娘!”悟心的念经被打断,微微有了起伏的情绪,皱眉睁眼看过来。

宋荥不理会,望着他:“悟心,你长得真好看。”

悟心只说:“皮相都是虚妄,娘娘不该执着于此。”

“可我就是一个俗人。”她拉着他的僧袍,绕在指尖转圈,“我年华二十,青春貌美,同样也喜欢青春俊秀的儿郎,你要我别执着皮相,难道觉得半身腐朽的人也值得我去亲近?”

悟心说不出话来。

宋荥自己说:“那我不得恶心吐了。”

悟心心中怜惜她的境遇,听她埋怨也不觉得真有什么错,听到这里,只觉得理解,顿时不再说教于她。

衣袖在她指尖越绕越多,渐渐绷紧,宋荥往里靠了靠贴在他小腹上,感受到他身子突然的僵硬,只当不知,继续望着他说话:“你怕死吗?”

悟心低头去看她。

宋荥躺得太近了,这个姿势仿佛完全躺进他怀里,只要他手臂伸过去轻轻一捞,就能密密实实地将人搂进怀中,紧密相贴。

哪怕不伸手,他这样低头去看,也要微微往后仰一点,才能看见被自己胸前衣裳半挡住的脸。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她躺着,脑中思绪实在不容易肃清,听到她的问话好久,他大脑才清晰起来,轻声答:“怕。”

“你一个出家人,四大皆空,原来也怕死?”

悟心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小僧出家,为消执念,如今确实不能做到四大皆空。人活着才能消除心魔,若不然,死亦难平。”

宋荥第一次听到悟心说这样走心的话,微微仰起头,来了兴趣:“你有执念?什么执念?”

悟心只合掌闭眼,轻轻摇头。

宋荥撇嘴,重新躺下去,嘟囔了一句“无趣”。

悟心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又很快放下,借着微合的眼眸,细细看着她的模样,心中的温柔越来越多。

宋荥还是不太甘心,追问:“你把执念说出来我听听?我是皇后,许多事在我这都不算大事。”

悟心还是摇头:“日后若有,小僧定然开口。”

宋荥眼眸一转,突然坐起身:“你怕死,还敢忤逆我?我命令你,今晚起,必须你来陪我诵经,要不然我就说你对我不敬,赐你死罪!”

悟心淡然看着她:“娘娘并非这样的人。”

宋荥冷笑:“那是我对你太好脾气,你真当我奈何不了你一个小和尚?”

悟心叹气:“娘娘说的都是气话,您是善心之人,不会滥杀无辜。只是娘娘若一定要小僧来,小僧来就是了。”

突然这么轻易同意,宋荥将信将疑:“当真?”

悟心点头:“师兄过来,要陪着娘娘通宵诵经,不如我还能合眼休息。”

宋荥生气,合着他是心疼他那个圆滚滚的师兄?!

“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悟心平静地看着她,心中苦笑,不就是心疼你吗?我们和尚白天都能轮班休息,你如果真的诵经一夜,第二天又要照顾皇帝,怎么熬得住。

“小僧不敢。”

“嘶——”宋荥气的,用力按下他重新支起的腿,一把躺下,“臭和尚!”

悟心心底笑开,双手合十:“娘娘不是累了,合眼歇一歇。”

宽大的袖子因为他合十的动作盖住了宋荥的眼睛,鼻前有一阵淡淡的檀香味,是他常年在寺庙浸染的味道,伴随着他低低的诵经声,宁静又催眠。

宋荥当真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时,佛堂里满室余晖,金光灿烂。

悟心一如早上,轻轻地给她扇着风。

不知道为什么,连续两次在他膝头醒来,半睡半醒间,她都恍惚以为自己还在颍地家中,张开嘴就想喊曾经侍女的名字,但下一秒鼻前的檀香又让她彻底清醒。

虽然没有高床软枕,连个像样的铺盖都没有,但是这两次,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悟心师父身边,我每次都能睡得很好,真想日日与师父同睡。”

一件事实,被她的话一说,顿时成了目的不纯的调侃。

悟心收起扇风的手,恢复泥雕的呆板模样,毫不动摇地回以:“阿弥陀佛。”

如此神圣的出家人,衬得说话出格的宋荥像个不安好心的坏人。

但宋荥很喜欢这种调戏老实人、当坏人的感觉,笑得眼睛微弯,不肯从他腿上起来,手指扯着他腰间的衣带:“皇帝这几年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让你们这帮和尚进宫来。”

悟心闭着眼,万物不动于心。

宋荥也不在意,继续把玩着,说着:“这宫里无趣得快要把人憋死了,有你在,我总算舒服了几日。”

悟心合掌的手微微一松。

“我饿了,想尝尝你们的斋饭。”

“小僧去吩咐厨房准备。”悟心睁开眼。

不期然与她一直望着他的目光对上。

她语气轻飘:“悟心,有人告诉你,你的睫毛很长吗?合着眼时,长得让人想伸手拨一拨。”

说着,果真伸出手朝着他脸上来。

悟心看着她。

人家说海棠春睡,如今她这夏末初醒的模样也有相似韵味。额角的细汗微湿鬓角,散乱的碎发贴在脸颊多了几分迷乱,两颊微红如晨露滋润后的莲花,望着他的眼神惺忪迷离,轻易就将他的心神吸引了过去。

直到她的手碰上他脸颊,轻触在他眼睑。

悟心猛地后仰,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宋荥跟着往前扑倒,脸撞在他的小腹上。

“唔——”他闷哼一声,没注意自己倒在何处,手下意识护住了身上的人,紧紧圈着她的肩。

“你没事吧?”宋荥擡头,急忙问。

只是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看不见他的表情。

悟心圈着她躺在地上,望着头顶的房梁胸膛起伏,苦笑。本就有情之人,遇到她刻意引诱,如何不动心不露情。可她又不想见到他,只是想找个小和尚来一段露水姻缘。也许是对老皇帝迫害的反抗,也许是在这深宫中沉默中的爆发,但都不是认真的。

悟心闭眼,不停平复心底的躁动。

宋荥倒是真的有些担心他了,撑着手想坐起身,偏偏按在了他小腹上。悟心闷哼一声,手下一重,把人重新按了回去。

宋荥一下又扑在了他身上,脸正朝着他的小腹,呼吸一阵一阵地透过薄衫渗入悟心的肌肤。

“喂。”闷闷的声音响起。

悟心缓缓松开她,脸色平静地坐起身。

宋荥被闷得脸颊通红,瞪着他:“你搞什么鬼?”

悟心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宋荥望着他的背影:真生气了?

隔了一会儿,在她赶走宫女不久,悟心又回来了。

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死表情,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一张小几。

他一句话也没有,进门将小几放到侧边窗下,打开食盒取出三菜一汤,又重新起身对着宋荥行礼:“娘娘先用斋。”

宋荥明白过来,他没气跑,而是给她拿饭去了。

“你呢?”

“小僧与师兄弟们一道。”说着,又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宋荥喊他,他居然当做没听到,脚步半点也没停!

“悟心,你好大胆子!”宋荥顿时被气饱。

悟心却是不敢再在这时候和她共处,特意出来冷静,也要处理一些寺里的事情。

他用完饭后去找了济明大师,与他聊了一会儿。济明是个眼光犀利又不古板的人,有些事瞒不过他,不如不瞒。

果然,听到皇后受伤,来佛堂不全然为诵经祈福,济明悲悯地念了一声佛号,便理解了宋荥行为。

“今日皇后已将那侧殿改为她私人佛堂,既然如此,寺里便不管佛堂诸事,皇后想如何便如何罢。”

悟心:“是。”

济明睁开眼看着他:“至于你……”

悟心垂首恭敬听着。

“心有所锢,不破不立,执念可消,心魔难除。”

悟心认真地说:“弟子一定时刻清醒自警。”

“唉——”一声悠长的叹息,“你去吧。”

悟心慢慢退出济明的房间,往弟子院走去,走到圆真房前,进去与他说了不再轮班的事情。理由是皇后与济明相谈甚欢,又下旨让他这个济明弟子随侍一旁。

圆真对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排斥,十分高兴。

熬夜诵经实在是太熬人了,他年纪不小了,一夜下来整个人恍惚、眼前发黑,但伺候的人又是皇后,晕倒都不敢随便闭眼,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圆真是一脸高兴又强忍,面露同情地送悟心出门的。

悟心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想到圆真的表情,摇头失笑。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

他偷偷把自己厢房的铺盖卷起,带到了宋荥的佛堂。

天已经彻底黑了,佛堂点着香烛,还算亮堂,只是宋荥坐在蒲团上,面沉如水,气氛十分压抑。

他开门进来,她起初没在意,听到稍重的脚步声这才突然擡头,眼睛亮起:“悟心。”

悟心脚步一顿,目光扫视一圈,看到了窗下未动的斋饭。

“娘娘为何不用斋饭,是吃不惯吗?”

宋荥冷哼一声,重新沉下脸,一身威势地朝着他走近:“好啊,悟心,你仗着本宫喜欢你,胆子肥了啊,本宫叫你你竟然敢当做听不到!”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自称本宫,可见的确被气狠了。

悟心放下铺盖:“阿弥陀佛。小僧的确没听到,娘娘恕罪。”

宋荥一噎,瞪着眼睛:“出家人不打诳语,悟心你竟敢睁眼说瞎话!”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的确不曾说谎。”悟心面不改色地在佛祖面前说瞎话。

悟心一向的形象太过虔诚老实,宋荥被他这幅笃定自然的模样镇住了,当真开始怀疑自己误会了:“真的?”

悟心视线落在自己手边的铺盖上:“小僧刚才出去,是与圆真师兄商量轮班的事,娘娘以后要睡在此间,也不能总在蒲团上。”

宋荥一晚上的气顿时消了,笑眯眯地看过来:“以后你真的陪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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