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梦月却不知此时屋内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看到薛毅带自己进了屋,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西梦月委屈道:“姐夫,我,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无奈,你,你有没有遗憾当初娶得不是我?”
薛毅这会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一把推开怀中的人,“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娶了你姐姐是正确的选择。”
“你快回去吧,无论被谁看到都不好,以后也希望你避嫌。”薛毅冷下脸来,丝毫看不出半分情义。
西梦月不可置信,她一直很自信自己在薛毅心中的位置,当初在塘河镇的时候,她躲在琴室弹琴弹崩了琴弦,薛毅二话没说就买了和这个琴本是一对的另一床琴送给她,意思表达的很是直接。
后来因为薛毅受伤,她无奈地拒绝了国公府的亲事,在出嫁那天,薛毅喝醉了酒,守着那么多宾朋当众闹事,就是不甘心她没有嫁给他,可见受了多么痛的情伤。
虽然她当初的选择是对不起薛毅,可她一直不甘心姐姐后来嫁给薛毅后,看上去过得还不错,而她这里甚是不开心,没想到所嫁之人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心里那个狠和嫉妒。
她来之前是非常有自信重新争取到薛毅的真心的,可是薛毅的那一推,她感觉到了无情,还说了让她难堪的话。
无言以对,西梦月讪讪地离开了,她走地很慢,后面没有挽留的声音,而是关门的声音,决绝地将她挡在门外。
西梦月再回头看时,书房的烛光已经灭了,她浑身开始发颤,趁着夜色,逃也似地哭着跑回到自己的院子。
在黑暗中,西梦颜被一双大手从柜中拉出,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二人静静相拥。
薛毅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她脚上的鞋被对方脱下,袜子也被顺手脱下,对方的体温有些发烫,西梦颜很不舒服。
书房的床要窄了一半,因为就是一个人休息的设计打造的,躺下来,迫使两个人贴得更近一些,才不至于掉下来。
床板有些硬,因为书房本来就不是为了休息的,就是为了临时小憩一会或者坐在上面看书下棋而打造的,所以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没有在床板上铺太厚的被褥。
这可害苦了西梦颜,她发誓再也不要从这里睡了,后背被磨得应该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了。
事后丫头伺候她泡澡的时候,看到她的后背都心疼的惊呼出声,话语里有责怪世子爷太不知道疼惜之意,沐浴后擦了清清凉凉的药膏,才缓和了不适。
薛毅其实第二日清晨手指触摸到怀中美人后背之时,就发现了不对,见阿颜每被触及后背,便会呢喃了一声。
他起身去看,后悔不已,他不是故意的,干柴烈火又加上忍了几日终于可以释放的时候,力度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西梦颜没有说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她让薛毅搬回屋去睡了,再也不敢让他睡书房,再小别几日,别说他受不了,她也绝不想再受伤害了。
不忘嘱咐丫头给书房的床上多铺了一层被褥,以绝后患。
接下来的几日,西梦颜就在屋里休养,身上的伤需要几日恢复,下来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腿发软,索性休息几日,对外就说染了风寒,先让管事各司其职先不用汇报。
薛毅也是体贴,每日亲自给阿颜涂抹了药膏,背上的还好说可以让丫头给抹,私下里的伤再让丫头抹也不想,就执意亲自来抹。
只是西梦颜不好意思,推脱着不让他弄,但是最后也无奈妥协了,脸上烧得厉害。
回头再一细想却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那股子西梦月身上的香气她也闻到了,然后就往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才造成了薛毅毫不怜惜的行为,那一夜,绝不是月亮惹的祸。
时光如梭,二年后。
镇南国公府迎来喜讯——少夫人生的是龙凤胎。
男孩荣佑,女孩佳怡。
兄妹二人从小相爱相杀,妹妹的性格像男孩,因宠而霸,男孩的性格像女孩,争宠而娇。
抓周宴上。
花厅地面上铺了红绒布,上面放着书籍、金元宝、毛笔、宝剑、宝印、尺子,算盘之类的。
荣佑趴在地上,面对长辈的引导不伸手。
佳怡这时爬过来,小手攥紧布的一角,一把掀开,“我全要。”
薛毅蹲下来“教训”女儿,“怡姐儿不可以无理。”语音却极其温柔。
可以想象,铁骨铮铮的温柔父亲抱着娇小软萌的女儿,大熊抱着小兔子。
另一边,荣佑被妹妹掀翻在地,结果正好跪倒在誉王侧妃陈妃面前。
誉王看到陈妃抚着大肚子,又看看脚下跪着的周岁大的荣佑,看向薛毅戏谑道:“薛大人,佑哥现在就跪在陈妃孕肚下,是不是得等我生出来是女儿的时候再跪下讨个娃娃亲,现在未免早些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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