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看着异朽君,嘴角忽然勾起了一道嘲讽的角度:
“花千泪,是朔风,和你的生死劫!”
……
第二天,长留山上。
花千泪和花千骨正在舞剑,花千泪舞着舞者入了迷,当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花千骨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叹气。
“好了小骨,你也不要这么难过。”花千泪坐在了花千骨的旁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远处,孟玄朗拿着木剑走了过来。
“千骨,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去练习啊?”
花千骨没有回话。
花千泪见孟玄朗明显把她当透明人,索性看着木剑上的小狐貍发呆。
“千骨,你不是可以操纵木剑,让木剑飞离地面吗?咱们赶紧去练习一下,说不定很快就可以飞了呢!”孟玄朗不依不饶。
花千骨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孟玄朗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在为被当成奸细的事情难过啊?没事,这事不早就过去了吗?千骨,我觉得吧!这三尊啊,在这大山里待的太久了,脑子肯定糊涂了!”
这时落十一走了过来,“你们在干嘛?还不快练习御剑去!”
吓得三人赶紧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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