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婉宁私下招募的那些人,在暗五和暗六的严格训练下,迅速成长为一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不仅如此,婉宁还不惜耗费巨资,为这支军队配备了最先进的弓弩、坚固的铠甲以及锋利的刀剑,使得他们的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甚至可以说是比龙武军还要强大十倍!
婉宁对这支军队寄予厚望,亲自为其命名为“黑龙军”,寓意着这支军队如同黑龙一般威猛、强大。由暗五暗六统领它~
之后想带着黑龙军将代国灭了,给原主报仇。不过在踏平代国之前,她必须先将大燕国内的所有隐患都彻底清除掉,只有这样,她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应对攻打代国时所有麻烦。
就在婉宁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一切的时候,姜若瑶的及笄礼也悄然来临。这一天,婉宁特意带着姜梨和桐儿一同前往姜府,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
当婉宁踏入姜府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身姿绰约,气质高雅,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众人见状,纷纷跪地行礼,齐声高呼:“拜见长公主殿下!”
婉宁面带微笑,缓缓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后轻声说道:“都起来吧。”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露出一种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众人听完纷纷回答道:“谢殿下~”
接着,婉宁嘴角微扬,轻声说道:“今日乃是姜小姐的及笄之礼,诸位不必拘谨,继续进行便好。本宫不过是闲来无事,前来凑个热闹罢了。”
季淑然闻听此言,赶忙躬身应道:“是,谨遵公主殿下吩咐。”说罢,她便转身回到原位,继续主持刚才被打断的典礼仪式,众人也都纷纷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仪式之上。
待典礼结束后,婉宁突然转头看向姜柏元,似笑非笑地问道:“听闻姜相国膝下还有一女,名为姜梨,可有此事?”
姜柏元心头一紧,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回殿下,确有此事。不过,小女数月前在女贞堂无故失踪,至今仍杳无音讯。”
婉宁秀眉一挑,追问道:“哦?女贞堂?那姜梨小姐究竟犯了何事,竟要被姜相国送去那等地方?本宫可是听说那女贞堂堂主生活放荡不羁,私底下还常常虐待堂中女弟子!不知姜相国对此是否有所耳闻?”
姜柏元听完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答道:“这……这……”
就在此时,季淑然快步上前,拉着姜若瑶一同走到婉宁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公主殿下,今日您能拨冗前来,小女若瑶真是感激涕零啊!”说完姜若瑶行礼道:“公主殿下能来,臣女十分欣喜!臣女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臣女想弹给殿下听听,解解闷!”
婉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若瑶,轻声说道:“好呀~本宫正好觉得有些许无聊呢!”说罢,她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姜若瑶可以开始弹奏了。
姜若瑶见状,连忙起身,走到一旁的琴案前,正襟危坐,调整好姿势后,轻轻拨动琴弦,一段美妙的旋律随即流淌而出。
婉宁静静地聆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浮现。待姜若瑶一曲终了,婉宁缓缓开口道:“嗯,的确不错!这琴艺比花楼里的姑娘们可要强上许多呢~”
姜若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然而,还未等她开口,姜柏元便赶忙插话道:“公主殿下,如此言语折辱臣的女儿,怕是有些不妥吧?”
婉宁嘴角的笑容并未收敛,反而更加明显了,接着开口道:“折辱?本宫何曾折辱姜小姐了?本宫明明是在夸赞姜小姐的琴艺高超呀~哦,对了!不过呢,也不怪姜小姐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弹奏如此勾人魂魄的曲子,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听闻姜夫人当年也是靠勾搭自己好姐妹的夫君才得以爬上高位的,如此行径,当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呀!”说完,婉宁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季淑然和姜若瑶听完脸色惨白,然后哭哭啼啼起来,姜柏元见状满脸怒容吼道:“公主殿下,您今日前来是来找茬的吗?如此羞辱臣的家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婉宁听了姜柏元的话,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然后怒视着姜柏元,厉声道:“大胆!姜柏元,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本宫说话!本宫可是大燕的长公主,难道你是想以下犯上吗?”
姜柏元毫不示弱,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殿下,您虽然贵为公主,但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公主而已。而我,可是一国的重臣,身负重任。您如此这般折辱我的家人,皇上必定会给我一个交代!”
婉宁闻言,冷笑一声,道:“哼,姜相国,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本宫何时折辱过你的家人了?本宫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梨儿,你过来,把当年的一切真相都告诉大家!”
姜梨听到婉宁的召唤,快步走到婉宁身边,躬身施礼后,说道:“是,殿下!”接着姜梨在姜柏元和季淑然惊讶中开始诉说当年事情真相。
姜梨的声音道:“当年我还只是个孩子,母亲病重,我每天都在担心她的身体。而季淑然,那个女人,她经常来府上看望母亲,表面上对我们关怀备至,但实际上她心怀不轨,她一边给母亲下毒,要母亲的命。一边勾引了父亲,和父亲搞在了一起。她还说嫁给父亲是为了能更好地照顾我,可结果呢?成婚没多久,她就怀孕了!”
姜梨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突然有一天,季淑然自己滚下了楼梯,然后流产了。她竟然冤枉我弑母杀弟!而父亲呢,他连查都不查一下,就定了我的罪,把我送去了贞女堂,整整十年,他对我不闻不问。”
姜梨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我早就死在那贞女堂里了。”
姜柏元听了姜梨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然后愤怒地吼道:“姜梨,你不要狡辩!当年明明就是你,小小年纪就嫉妒你母亲怀孕,怕她分走你的宠爱,所以才推了她。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有假?”
姜梨看着父亲,眼中的痛苦和失望愈发明显,“是吗?爹,您就那么肯定当年的事是我干的吗?您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是季淑然的阴谋呢?嫁祸年幼的我?”
季淑然泪眼婆娑,声音哽咽着说道:“梨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还对母亲心存怨恨吗?当年的那些事情,母亲我都已经不再计较了,可是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说我故意设计陷害你呢?我就算再怎么容不下你,也绝对不会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去设计你啊!毕竟,虎毒尚不食子呢!”说完,她便默默地垂下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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