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朝阳醒来,嘴角上扬到最大的幅度,“朝阳,坐了几天马车了,要不要来骑骑我新买的马”
林繁星担心朝阳的身体,当即便道:“阿兄,朝阳刚醒,不能吹风的,还骑马不把窗户给你关上就不错了。”
朝阳确实觉得有些闷,她想了想说,“没事的,一直待在马车中确实觉得憋闷,外面风也不大,骑一会儿没关系的。”
见她如此坚持,林繁星也不再反对,她盯着林华庭嘱咐道:“那阿兄你可要照顾好朝阳啊。”
林华庭拍拍胸脯表示让她放一百个心。
就这样,朝阳在林华庭的帮助下上了马,她第一次骑马,林华庭在
虽然已近十一月,但这里一点都不冷,微风吹在脸上,好不惬意!
感受着微风佛面的朝阳,不经意间的一个转头,发现了走在马车另一旁的闵行月以及萧元和灵雀三人。
见她看过来,萧元才笑着上前,“见你醒来,本来想打个招呼来着,但见你和林公子一说一笑尤为默契,便忍着没有上前。”
林华庭见状解释了萧元为何会在这里。
朝阳见萧元话语中带着调侃,她想解释却又觉得有些刻意,便准备下马,林华庭察觉到她的意图,不由分说便将她抱了下来。
待她落地又立马松开了她,弄得朝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看着萧元揶揄的表情,张了张嘴,“你别乱说,我...”
萧元笑着打断了她,“好好好,我不说,既然招呼也打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了。”
朝阳下意识看向了闵行月,她不知他何时醒来的,见他无事,她也放下了心。
她径直朝闵行月走去,关心道:“你可有受伤?”
林繁星趴在马车窗户棱上回答道:“他没事,好得很,不用担心。”
闵行月没有看向朝阳而是转头看向了林繁星,轻声道:“我现在是无事,但可没有好的很。”
林繁星闻言,朗声道:“你放心,你有什么问题我都会帮你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闵行月没有回答她,收回了视线。
朝阳觉得疑惑,她怎么感觉这俩人之间怎么忽然熟稔了很多。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他救了林繁星。
不过,她还是要小心一点,救命之恩什么的最容易发展成爱慕之情了。
闵行月的视线落到她的手腕上,只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淡淡道:“这个疤不好看。”
朝阳自然知道不好看,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是挺难看的,也不知祛疤膏有没有用。”
“对了,那日在望月桥你想给我什么东西来着?”
闵行月想起了掉落在水中的芷妍膏,他眸光沉了沉,“没什么,既然掉入了水中,就不要再提了。”
朝阳见他表情淡淡,脑海之中浮现出那日他看她的神情,一些东西好似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既然他如此说,朝阳便也不再追问,她转身上了马车。
林华庭见她上了马车,还有些疑惑,才骑了多久就不骑了吗?
她不高兴吗?林华庭又去敲马车,他小声问:“身体不舒服吗?”
朝阳身体无恙,她只是没有想骑马的心情了,便道:“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
见她如此说,林华庭也不再打扰。
萧元见到这一幕,转身唤道:
“灵雀。”
萧元的目光忽然对上了闵行月,只见对方朝他看过来,“你在唤谁?”
萧元蓦然睁大了双眼,他又轻声道:“临阙。”
灵雀上前,萧元摆摆手示意无事。
见对方朝他点头,萧元顿时喜笑颜开,他极力克制住表情,与闵行月并肩走在了队伍最后。
他压抑着兴奋,小声道:“临阙,你真的是临阙”
“小元子。”闵行月淡淡道。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萧元呆愣了片刻,若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他真想鼓起勇气扑入他怀中。
“我就知道你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死的!”萧元激动道:“若染竹师叔知道你还活着,他也一定可以好起来吧。”
在没有恢复记忆前,闵行月在雷鸣山捡到了玉虚门弟子的令牌,恢复记忆之后他才知道那是染竹的令牌。
也难怪雷鸣山会留下他的令牌,因为当初就是染竹引他来此,这才导致他被困雷鸣山硬生生承受了几百道天雷,天雷抹去了他的记忆,封印了他的灵力。
染竹是他自从闵家灭亡之后第一个信任的人,他化名临阙与染竹相识并将他当做朋友,可结果呢,却还是遭到了背叛。经过这件事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天作对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朋友的。
不过他也不在意,从千年前天道灭了闵家上百口无辜之人开始,他就注定了要走上逆天而行这一条路。
若非斩天剑的封印只有林家血脉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使用血祭解开,他才不会选择留在林家两兄妹身边。
林长风那个老家伙到现在都没有将斩天剑的真相告诉林家兄妹这倒也是帮助了他,若他们得知斩天剑取出,林家家主必死,想必是死也不愿意使用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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