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那一刀子割的深了,还是姜语棠的帮忙确实起作用了,只见厌秋此刻的脸色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
他微微张开双眼,看着一脸焦急手下不停忙活的姜语棠,轻轻勾了勾嘴角,用那只已经裹上纱布的手碰了碰姜语棠的肩。
“厌秋!厌秋,你好点了吗?”这一刻姜语棠终于松了口气,像个小孩似的眼泪不自觉顺着脸颊流,“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是,是不是又有人害你?”
“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别担心”厌秋皱着眉,尽可能的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他擦掉了姜语棠脸上的泪道:“还是上次,嘶......”
尽管厌秋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情,但身体上的感觉有时是由不得自己的,他咬着后槽牙伸手示意姜语棠先停下来。
姜语棠低头瞧了瞧,不自然道:“是,是我弄疼你了吗?我,我轻点。”
“没有,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是能忍的,你先听我说。”说着,厌秋顺手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避免让姜语棠因为太过尴尬而听不进自己的话。
“还是上次的软香红。”厌秋看着姜语棠道:“只是这软香红,在大家所熟知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味特制的毒,从而改了药性。”
“从前,中毒之人即便是不与人交合,只要功力足够深厚,最多只是受一些皮肉之痛,自己也能解决。”厌秋压制着情绪沉着脸解释:“而这改了的药性,专门针对的就是功力深厚之人,独自解欲一次,下次只会发作的更重,反反复复,总有撑不住毒发身亡的时候。”
“好阴狠的法子......”姜语棠听着脸色也不好看了,她眼瞧着厌秋的眼神又开始慢慢变得迷离,于是赶紧又问:“就没有解毒的办法吗?”
“......有。”这毒发作起来极快,转眼功夫,厌秋又开始颤抖了:“交合。”
语毕,姜语棠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
厌秋趁着最后的理智,催促着姜语棠离开:“姜姜,你,你先出去,我有办法......”说话间,他的眼睛几乎已经积上了一层雾气。
姜语棠皱着眉起身,看着厌秋强忍着痛苦的神情,转身朝门边走去。
她关了门,锁了窗,径直走到了床前。
不等厌秋开口赶她,她便俯身亲了上去,一口堵住了厌秋的嘴巴,与此同时,她开始自己宽衣解带。
即便此刻厌秋再怎么深陷痛苦,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绷紧的,他看着姜语棠如此“疯狂”的举动,自然是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可厌秋自知不能趁人之危,也不能倚惨打劫,他一时间没劲儿推开俯趴在自己身上的姜语棠,只能卯足了劲儿朝着自己刚才的伤口上狠狠掐了一下,制止纱布渗出了血,疼痛让他再次“回光返照”。
“我在帮你!”姜语棠见状急了,隔着被子跨坐在厌秋身上。
“我,我知道。”厌秋穿着粗气,解释道:“可我不能这样,上次,上次就已经......”厌秋说着突然想到姜语棠好像并不愿意谈及那晚的事情,于是话说一半便穿着粗气改口道:“这样不合规矩。”
一听这话,姜语棠简直想要给眼前这个人一擀面杖:“规矩?什么规矩?”姜语棠低头看了眼此刻自己的样子道:“如今这般,做一半就停,就合规矩了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等你活下来,我自然会与你好好谈的,听话。”
说着,姜语棠再次俯身,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厌秋道:“像小时候那样,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这句话似乎是有什么魔力,每次都能击溃厌秋坚守的最后一丝理智,加上姜语棠开口承诺的会与他好好谈谈,厌秋身上原本尚且还能忍受的肿胀疼痛,此刻被无线放大。
软香红的药性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烈,厌秋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唇齿之间一边猛烈地回应着姜语棠,一边呢喃着:“姐姐,我想在上面......”
什么礼教,什么规矩,此刻就如那一件件被扔下床的衣物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都不剩......
一夜春宵,两人更深入的了解,是在解毒,也像是在互相倾诉和发泄这几年别离之后所受到的难以诉说的苦。
翌日一早,姜语棠是被一个滚烫的拥抱热醒的,睁眼前她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睁眼后只见一张略带羞涩的脸正瞧着她。
“醒这么早做什么?”姜语棠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整理着思绪,才要翻身打岔继续糊弄下去,就见厌秋轻轻一笑,把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用略带调情的语气道:“姐姐是说话不算数呢?还是,又想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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