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等阐教修士在城头与姜子牙会晤后,径直向商营飞去,不一会儿就来到十绝阵前。对于阐教众人而言,十绝阵并不陌生,早在三族大战之时就已经见识过其威力,自然也清楚大阵的凶险。
当阐教众仙降落到西岐城头,大罗金仙的威势散卸出后,远在商营的十天君就已经感应到,当即出营查看情况。只见西岐城头仙光闪耀,云蒸霞蔚,但莫名的威势散发出来,如洪水猛兽般的压了过来。十天君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却是有了猜想。
众人对视一眼后,却是默契的走向各自的阵心,不约而同的将大阵运转起来。十天君仅仅只是太乙金仙的道行,对上大罗修士,尤其是这种大教修士,在没有特殊的法宝、阵法加持下,几乎就是送死的存在。
论道法,阐教并不弱于截教,只能说是各有千秋;论法宝,有一说一,截教比不得阐教,毕竟阐教之主更善炼器,阐教弟子手中并不缺宝物,只是一般的宝物看不上而已。而截教为洪荒所忌惮的则是大阵,几乎所有截教弟子都有一拿手阵法,且均是威力强大的杀伐之阵。究其原由,则是洪荒唯一的天道杀阵是截教的镇教之宝。
而十绝阵不仅是十天君助商军破西岐的倚仗,也是十人的护身大阵。如今察觉到阐教的大罗修士下场,十人自觉的步入阵中,依托大阵完成众人的密谋。
“燃灯道兄,你等既然来了,何不去将蛊惑西岐犯上作乱的姜子牙带走,免得败坏了阐教名声。”面对阐教众仙带来的压力,十天君躲在阵中反问道。
阐教众仙闻言哈哈大笑,广成子不屑的回道:“道友所言完全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殷寿无道,姜尚代天问道,辅佐明君,匡扶天道,深得民心,岂是道友口中坏教之人,倒是诸位道友,不明天道,逆天而行,违背金鳌岛金贴,投身西土,封神榜上必有尔等名讳。”
听到广成子的答话,浓浓的嚣张气焰让十天君面色涨红,气愤不已。脾气火爆的地烈阵主赵江当即就想持剑跃出大阵,与阐教众仙拼个你死我活,幸得其余人拦下,然而这口郁气却是无法散去。
“无需与他们过多废话,直接出言挑战,逼迫他们破阵!”
就在十天君想着如何与阐教众仙斗嘴,舒一舒心中郁气时,耳边突然传来凌虚的告诫。听到凌虚之言,十天君顿时清醒过来。却是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其中,引动了心中的毒火,侵蚀众人心神。幸得凌虚一语点醒,否则众仙受不得燃灯等人撩拨,直接出阵火拼。
“道不同不相为谋,广成子道友既然敢下山,想来是有信心破了我等大阵,何不进阵走上一遭,让我等也看看阐教击钟之仙的成色。”秦完听劝直接逼问广成子。
阵外众仙听了十天君之言,纷纷看看广成子,神色莫名,隐隐露出讥讽之色。十绝阵之的厉害众人都有见识,这还是数千年前的事了,经过这么多年演练完善,威力变得如何,众仙心中却是没有把握。十天君自觉修为不如,躲在阵中逞强,其余人等亦不敢轻视,结果广成子非要展示自己阐教首徒的威风,越过燃灯老师出言挑衅,如今被十天君反将回来,众仙却是要看广成子的笑话。
广成子被秦完的话呛的恼怒异常,但其仍留有神志,清楚不可逞匹夫之勇。于是上面正气凛然道:“既然道友冥顽不灵,且在阵中稍待,等下自有人前去破了你等这小小阵法,只是奉掌教圣谕,此间由燃灯副教主做主,贫道不可善专,故道友所请,贫道无法答复了。”
广成子说完,十天君处传出哈哈笑声,而阐教众仙却是面色微红,尤其是燃灯道人,心中更是暗恨不已。然广成子话已说道,燃灯却是不能拆台,只得站出来回应。
“诸位道友切莫再逞口舌之力,此间之事还需比斗解决,尔等阵势我们早已见过,虽然气势庞大,也只是虚有其表,且容尔等多侯时日,自有高能人士了了此间危厄,送尔等上榜。”燃灯脸色难看,话语之间毫不留情。
十天君闻言不为所动,继续挑战道:“燃灯,尔等胆怯无妨,何不直接承认,遮遮掩掩的,徒惹人笑而!若是真有本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入阵破阵即可,我等师兄弟奉陪到底。”
燃灯闻言心中也是无奈,当即想做“缩头乌龟”,直接带着阐教众仙回去,不负其“苟”的秉性,然则阐教弟子张扬惯了,如何能忍受得了十天君如此羞辱,纷纷看向燃灯,希望其出手灭一灭对方的嚣张气势。
苟惯了的燃灯如何会响应众仙,但直接拒绝却也不可行。只见燃灯掐指一算,而后说道:“诸位道兄,既然这十天君如此不知好歹,我等却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方才贫道掐指一算,要破这十绝阵,需按天时地利人和,绝天绝地后,才能破去人和,如此才能完全破了十绝阵。而绝天当破天绝阵。”
燃灯说的头头是道,当真唬住了阅历浅的阐教众仙,众仙闻言不由的心喜。只听得燃灯继续说道:“天绝阵主正是秦完,这秦完只是金鳌岛外门弟子,手上没什么灵宝,却是有文殊道友有缘,要破除此阵还需文殊道友出力才合乎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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