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呢?”她又轻声问,“我没有贵族身份,身子又弱不禁风,什么也做不了,还要你来照顾……”
“我心甘情愿的。”
神酒怔了一瞬,忽地重重咬上和歌子的唇。
就算圣女大人没什么力气,咬这一下,却也叫和歌子流了血,微不可察的血腥气在两人的呼吸间扩散开来。
还是好痛。但是好喜欢。
“为什么要一直听我的话?”
神酒的泪一直没停过,却好像是笑了。
“从十三岁开始就是这样……一次,哪怕一次也好,和歌子,哪怕对你失望过一次,我都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什么都不要了,只为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那天你要背我回家?为什么别人都在外边偷懒的时候,你要死心眼地站在旁边,为我值一宿的夜?”
“为什么我都离开五年了,你还记着我的名字没有忘过……”
和歌子顿了一下,忽而也跟着笑了。
她反问:“那你呢?神酒,那天你又为什么会以圣女之尊驾临北川家,专门带我这个不起眼的仆人回去?”
“你为什么要用最喜爱的诗体,赐作我的名字?”
“西园寺家请来的琴师要将我打死,你又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对他们说谁也不许碰我?”
“你同样五年没有见到我,为什么发现我有未婚妻的时候,还是会失控到拽着我的链子不放?”
“如果你不知道答案的话,那我同样也不知道。”
“喜欢你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的,神酒。不是圣女也喜欢,容貌老去也喜欢,怎样都喜欢。”
“我见你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忘不掉了。”
和歌子好像从神酒的眼中看出了数种复杂的情绪,彷徨、无措、忧疑……最终半阖上了眼睛。
而后神酒转过了身。
长发拨开,白衣褪下,露出纤细到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还有浓郁樱桃香气的来源……
脆弱又诱人的腺体。
主动展露于和歌子的眼前。
她呆了一瞬,不明白神酒这是什么意思,半晌,才听到熟悉的嗓音响起:“圣女是不可以‘失贞’的,一旦我失去了所谓‘贞洁’,就不再是圣女了。”
“所以,现在标记我吧,和歌子。”
Alpha的原始本能令和歌子的目光无法从神酒的腺体上移开,可她仍是难掩震惊。
她比谁都更清楚神酒有多骄傲。
时刻维持着圣女的姿仪,就连头发稍稍乱了都不愿见人,从不以弱态示人。
即便是在床上,也要一直占据主导的地位,说一不二。
可就是这样的神酒,如今竟主动露出后颈,允许和歌子标记她。
拥有多大的勇气,才做下这样的决定?
“真的吗?”和歌子盯着那光洁的脊背,“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
神酒背对着她,说。
“从前我害怕在你面前露出窘态……可现在我觉得,如果是在你面前的话,狼狈难堪亦无妨。”
“你永远……不会轻视我的,对不对?”
和歌子明白这种感觉,从后头环抱住她,低声说:“是的。”
她终是慢慢、慢慢地咬上了神酒后颈的腺.体,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侵.略,疼.得颤.抖,在身前同她交握的手握得越来越紧。
和歌子的泪水也一颗一颗落下来。
她不想要神酒痛的。
可这是必须做的。险逐福
“忍一忍。”和歌子含混不清地说,“很快就好了……”
她将手伸向该去的地方,能感觉到神酒很紧张,在她不住地安慰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和歌子将另一只手放进了神酒的口中,让她受不住时便咬着。
指尖全是血珠,一下又一下地心悸。
她不会让神酒一个人痛的。
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樱桃香气不再纯粹,而是给太阳花香留出了一些位置,混合成一种新的香气。
她终于以Alpha的方式,标记了她的妻子。
……
草地上,神酒静静依偎在和歌子的肩头,目光涣散,过了一会儿,方才收回。
“和歌子。”她说,“我的身体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初次被标记都是会有些变化的吧?”
“大概吧。”神酒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到死也没办法摆脱我了。”
和歌子笑了,露出两个圆圆的酒窝。
“乐意之至。”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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