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我睡,我睡总行了吧!”金燕西讨饶道,说罢便立刻闭上眼睛,装作沉沉睡去,呼吸都变得平稳起来。
“让你睡了吗?给我坐起来!”白秀珠哪里肯信,伸手又拧住他腰间的软肉。金燕西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就是咬紧牙关,硬是不睁开眼睛。
白秀珠见他这副耍赖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枕头就要砸他,却被小怜眼疾手快地拦住了。“秀珠姐姐息怒,吵醒孩子就不好了。”小怜轻声说道。
“嗯,我差点忘了这个,”白秀珠的怒火瞬间被“孩子”这两个字浇熄了一半,她悻悻地将枕头放回身下,“都怪燕西,总惹我生气。”
“秀珠姐姐,既然燕西也睡了,那我们也睡吧,时间不早了。”小怜柔声劝道。
“嗯。”白秀珠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小怜紧随其后,也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在两女都睡熟之后,金燕西的眼睛却猛地睁开了。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只有一片清醒的、得意的狡黠。他悄悄地、如同一只狸猫般下床,离开了她们的卧室,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房——冷清秋的卧室。
他轻轻推开门,看到床上那个蜷缩着的身影已经熟睡。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猛地扑了过去!
冷清秋直接被惊醒,刚想开口尖叫,嘴巴便被一个滚烫的唇堵住,所有的抗议都被吞没在喉咙里。不一会儿,在这间本该属于新婚妻子的、安静的房间里,便传出了压抑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间,九个月的时光悄然滑过,日历翻到了1920年5月。
这九个月,对金家而言,是从云端跌落谷底,又重回巅峰的惊心动魄。三月份时,时局动荡,南方政客以势相逼,总统位置岌岌可危。为了稳定大局,必须有人做出牺牲。作为总统最倚重的左膀右臂,金铨别无选择,只能主动下野,以堵住悠悠众口。
这个决定,让整个金公馆都笼罩在一片人心惶惶的阴云之下。没了金铨这棵参天大树,他们引以为傲的上流生活,那些奢华的宴会、无尽的特权,都将如镜花水月般烟消云散。
然而,在这片愁云惨雾中,金燕西却是个异类。他丝毫不在乎,整日里依旧逍遥自在。因为他深知,父亲的“下野”不过是权宜之计,以退为进,很快便会复位。更何况,他自己是手握实权的警察局局长,就算父亲真的倒台,对他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也并无致命影响。
果然,进入5月,时局已然稳定。总统感念金铨的“忠义”与付出,一纸令下,恢复了他总理的职位。金家上下顿时欢腾,府邸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车水马龙。
但对金燕西来说,今天最大的喜事,并非父亲的官复原职,而是卧室里,那个他等待了九个月的生命,即将降临。
经过两个多小时令人心焦的等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稳婆抱着两个襁褓,满脸喜气地走了出来。
“恭喜七爷,七少奶奶顺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金燕西激动地冲上前,看着那两张皱巴巴的小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骄傲与喜悦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为男孩取名叫金秉钧,小名钧儿,希望他未来能执掌权柄,秉钧天下;女孩则取名叫金曼吟,小名吟吟,希望她能如诗词般美好,吟咏一生。
而在孩子出生,多子多福系统也发放了奖励,奖励了金燕西炒股的才能,不过对现阶段的金燕西并没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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