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李不言
李不言在外面又走了两圈后才t回家,回家后,哥哥嫂嫂已经收拾好餐桌后回房休息了,站在客厅里还能听到书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卫生间里胡桃还在冲澡。
家的模样。
胡桃心情极好,她自从穿越回来总有些不安,有时会想起那个真正的胡桃,死在了十八九岁花季年龄的胡桃。
既然她侥幸能得到这个机会替胡桃再活一次,她更要把这一生过得有滋有味,为自己,也为胡桃。
胡杨得到了北京的工人岗位,这是一份美差,产业转移的风暂时还吹不到大陆吹不到北京,而她会在这阵风来之前,替哥哥嫂子创好一份足够他们营生的业。
我就是你,你的家人,我都会替你照顾好、守护好。
胡桃洗完澡后,换好花红柳绿的睡衣便走了出来,准备洗洗小衣服后就上床睡觉。
原身留下的那些衣服正好给胡桃作睡衣穿,她还送了一身给唐菲作睡衣。
李不言正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等胡桃,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胡桃又不会搭理他,可他就想在这里守着能看她一眼,尽管胡桃只是可能瞥一眼后假装没看到然后逃回房间。
但胡桃穿着红色大汗衫和绿色大花短裤出来的时候,李不言的太阳xue还是被震了一跳,胡桃已经很久没有打扮成这样了,而打扮成这样的胡桃接下来最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他臭骂一顿。
胡桃也被客厅坐着的李不言吓一跳,她发现李不言真的人如其名,那就是不爱吭声,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发现身上穿的花花绿绿,而手上还拿着要洗的小内裤。
她再次平复不下来了,胡桃急忙将手上的衣服藏到身后,先发制人道:“你怎么不休息?”
李不言虽然近视,但还没瞎,卫生间的灯本身就亮,在胡桃出来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她手上那一团小小的布料,但是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他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道:“我,我,我也得洗澡,所以在这里等着。”
“哦,那你去洗吧。”胡桃一路小跑,像做贼似的在转身的一瞬间迅速移形换影将背后的手又藏到了前面,回到了房间。
李不言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被逗乐了,胡桃的头发还滴着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一路延申到她的房间,李不言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婆带来的外国绘本里,灰姑娘午夜12点时遗落的水晶鞋。
李不言回房间收拾收拾了衣服后便进了卫生间,他现在也急需冲冲凉。
只是当李不言走到卫生间里,才发现卫生间里的热气未散,带着一股清新的皂香,在李不言推开门的一瞬间,携带着香味的水汽便扑在了他的面前。
李不言迅速摒弃了脑海中的不良想法,强迫自己洗好澡后马上回了房间躺下休息。
那头的胡桃一直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她确认李不言已经洗好澡回房间后,才又偷偷摸摸地从房间里悄声走了出来,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把内衣洗了。
毕竟刚换下来的衣服,夏天存着不洗实在有些不卫生,胡桃小心翼翼地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又只开了一点点水,便开始搓洗起来,洗完后又蹑手蹑脚地回房间晒在窗户边。
住在一楼就这点不方便了,晾晒一些私人衣物还是不太方便,胡桃有些想念现代的烘干机了。
第二天一早,李不言如往常一样起床上班,胡桃也如往常一样去早起接孩子,唐菲做好饭后送走了李不言与胡杨便开始洗昨天换洗的衣服。
前几天她住在胡桃房内,胡桃的房间有个大窗户,所以唐菲洗好的贴身衣物都晾在窗前,而现在搬到了书房,书房的面积不大,小窗户刚好卡在床头,农村又比较讲究,床头是不能晾晒贴身衣服的。
唐菲想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衣服该晾到哪儿,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洗好后征求一下胡桃的同意再晾到胡桃房内。
毕竟采光好的屋就两个,总不能晾到妹夫屋里。
等胡桃回家后,唐菲便与她商量了一番,胡桃自然爽快地同意了,她住在主卧,阳台虽然封窗了,但是确实占地面积不小,晾衣服也不耽误。
但贴身衣服总这样阴干也不好,胡桃想起自己在现代念大学时用过的晾衣神器,网纱状的大篮子上撑着拉链,内衣平晾在里面也不尴尬。
可这东西,胡桃该上哪儿去弄呢?
两个孩子已经领到了今天的古诗纸,胡桃带着仔细读了几遍后,乐耘和念耘就开始各背各的了。
胡桃对唐菲招了招手后,给她展示了自己随手画的草图:“你看,我们能把这个做出来吗?”
草图上画的正是一个简易的晾衣神器,唐菲没看懂,问道:“小桃妹子,这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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