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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1 / 2)

暴君

因着急也没用,沈姝安心与萧玦在房中隔绝起来。

送给萧玦的香囊业已完成,沈姝无事可做,倒是慢慢对围棋上了心,在萧玦的教导下,学得有模有样。

光下棋自是不够打发闲暇的,沈姝又挑了本史书阅看,萧玦虽已熟读,但也愿意陪着沈姝再看一遍。

第三日,岑文禀告,安王妃原本回了林府,听说萧续生病又连忙赶往宫中,现今也已发病。

沈姝听得心中沉重,安王妃一路与萧续朝夕相处而来,染病无可避免,只盼望她,身子骨好一些,能尽早痊愈。

第六日,岑文隔着门朝沈姝禀报,王府给幼薇备下的嫁妆,末了又肃容道,“王爷,刚得知的消息,太子当是也染上了痘疮。”

太子安危事关江山社稷,原本宫里的内侍不愿告诉岑文,岑文也并不想处心积虑打听什么。只是靖王府得时刻关怀宫中情况,岑文隔两日便派人入宫询问。宫人总说“太医照看着,一切都好,请王爷王妃放心”,一听便是假话。

今日幼薇实在担心母亲,与岑文一道入宫,又给坤宁宫的宫人塞了金子,这才得知顾嬷嬷与皇后无恙,太子倒是染病的事。

太子身患痘疮,这件事背后意义重大,甚至考验着人的私心与道德。岑文话出来,萧玦半晌没开口。

沈姝秀眉紧蹙,心疼道,“他还这般小……”还记得那时他乖巧地唤她“大姐姐”,这会儿却要受这等苦。

萧玦叹息一声,安慰她道,“绩儿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度过的。”

他们在这担心也于事无补,宫里已有最好的太医。沈姝问岑文,“这几日过去,安王世子可好转了?”

岑文道,“说是已退热了,虽常常昏睡,但已能吃些粥羹。”

沈姝最担心的便是萧续,毕竟他最是年幼,两岁的年纪,抵抗之力最差,最惹人疼。听说他转危为安,沈姝一时竟喜悦得鼻腔发酸,“太好了!”

又朝萧玦感慨,“太医们着实辛苦,也当真令人敬佩。如今既然找到法子,想必太子和安王妃也能好转。”

他的娉娉总是这样心善。萧玦笑着拥她入怀。

第十日,沈姝与萧玦皆没有发病的迹象,诊过脉后,沈姝露出笑容,“我们平安了。”

和安王妃母子那样接触过,甚至脸上还沾了萧续的口水,这样沈姝都未染病,她觉得自己如今确实有些运气在身了,也得感谢天上的父母,给了她一副强健的身体。

既然t她如此都未染病,折柳与莹月应当也平安。来不及等萧玦回答,沈姝期待地走到门边,询问门外的婢女,“折柳与莹月如何了?”

外面的是瑶琴。这几日王府都没有谁出现病症,她的语气轻松了些,“回禀王妃,她们暂且无恙。”

“如此甚好!”沈姝十分欣喜,转身环住跟过来的萧玦,依恋地将脸颊贴上他胸口,“好像重遇你之后,我的运气渐渐变好了。”

先前她便发现,萧玦似乎是她的福星。如今她仇敌死去,找到奇草,治好夫君,又躲过瘟疫,日子虽有惊,却无险,且持续好转……或许,她当真找到福星,再也不会是那个对着灰烬哭泣、被人追杀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无助孤女。

“是你容易满足。”萧玦被她环抱,胸中情意满溢,吻她发顶,而后掐着她细腰将她抱起,走向床榻。

被放倒的时候,沈姝还有些茫然、诧异,“你……”逃过一劫后他最先想的事居然是这个?

萧玦吻她红唇,“别的事稍后再说。你素了我整整十日,当然得补偿我。”

隔绝的这十日,为让身体保持最佳状态,避免劳累、受伤与受寒,萧玦当真是丝毫不敢触碰,只能强行清心寡欲。如今危险解除,他只觉得快要炸开。

沈姝犹豫着伸手去推,这半推半就的力道毫无作用,很快双手被扯开。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岑文扬声道,“王爷,宫里出大事了!”

萧玦顿住,却一时未曾起身,只衡量着宫里能出什么大事,而这件大事与自己眼前的箭在弦上相比,哪件更为重要。

还是沈姝推开了他,羞窘着理好衣襟,快步离开床榻,绕过屏风,走到门边,急问,“什么大事?”

不是痘疮的疫情有所反复罢?

岑文在外,隔门谨慎道,“尚不清楚,坤宁宫的宫人只说大事不妙,却不肯具体透露。”他心中有所猜测,毕竟事发坤宁宫,需要宫人保密,连靖王府都不能告知的“大事不妙”,实在不多。

萧玦也理好衣衫过来,俊美的神色已是严肃,显然与岑文想到了一处。

略一思量,萧玦问道,“今日萧综在宫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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