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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公主找驸马(大修)(2 / 2)

“本t宫所做之事,自有本宫的考量,未成婚又如何,难道大人家中就没几个可心的侍妾?”

“还是说我南明有明确的律法规定,家中不能豢养侍妾?若真如此,我看在座的各位岂不个个有罪?”

大殿内的空气顿时凝结起来,她这一招浑水摸鱼倒是把这里所有人都拖了下去。

那位言官面色微变,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语塞,似乎被谢檀的反问给噎住了。

谢檀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若我南明没有明确律法规定,那为何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从一而终?岂不也是违背了天理人情?”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况且,这位侍君乃是本宫亲自挑选,才貌双全,德行端正。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更好地辅助本宫处理事务,并非外界所言那般轻浮。”

季殊合跟随安国公进来的时候,正听到谢檀说才貌双全,德行端正八个字。他身形顿时一滞,呼吸都乱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又是那股莫名的烦躁。

季远山习武之人,对这类危险气息最为敏感,他敏锐的察觉出季殊合的不对劲,扯了他一下,便把他护在身后。

他这番动作瞒过了其他人,却没能瞒住离得近的谢衡,对方若有所思的朝这边望了一眼。

那位言官还在勉力辩驳,只是声音略有些力不从心,“殿下,您身为皇室之女,更应当以身作则,遵循礼法。”

谢檀冷笑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礼法?项大人,礼法是为了约束那些没有自制力之人,本宫从未逾矩,何来有伤风化之说?”

“况且,那些家中有数十侍妾的官员们,莫非他们的行为便是有德有法?”

她的话语既是回应,也是警告。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众人纷纷低头,不敢再多言。

承亲王谢衡看着谢檀,眼中闪过赞许,轻微点头,似乎是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

“殿下此言犀利,下官无从辩驳。只是我等有侍妾之人,家中皆有正妻言教于事。殿下府中只有一名侍君,难保此人以后不会僭越,以下犯上。”

又是那惹人厌的方选。

谢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绕来绕去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环视一周,想看看还有何人同方选一样的想法

熟料刚还张大眼睛看热闹的众人见她视线扫过来,纷纷垂下了脑袋。

谢檀不欲多言,单刀直入,“那方大人的意思是想在这里给本宫寻个驸马?本宫竟不知方大人手脚颇长,还有权插手一国公主的婚事?”

方选万万没料到谢檀会如此直接,一时也不知怎么接话,气氛陡然僵硬了起来。

寂静之下,杨太傅举着酒杯示意,“各位同僚口才颇佳,老朽是比不上的。只是如今圣上办了合宫宴,当以和睦为上,大家针锋相对岂非不美?卖老朽一个面子,放下私怨如何?”

见是杨炳春开口,众人也不好驳了他,纷纷随声附和打圆场。

谢檀见状,神色更是冰冷,一个早已告老还乡的老太傅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竟能说动朝堂上十之八九的人,看来他也是不容小觑。

不过眼下不好与他闹僵,自己如今羽翼未丰,往后还有利用他的地方。

她思索片刻,便也顺了她的意,转而专注于眼前的佳肴。

刚伸出银筷,耳畔就传来阴阳怪气的腔调,“侍君?才貌双全,德行端正?殿下藏得可真好,昨儿个陪我逛花灯,今儿侍君都有了,殿下这里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不妨都说给我听听?”

谢檀转身一看,原来她左边空着的位置是安国公一家。此时季殊合半边身子都倚向她这边。而安国公则被像是被忽视了一般,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另一头。

谢檀莫名有些心虚,却也不想在他面前失了身份,她面不挂色道:“没有多少惊喜,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那驸马呢?殿下真要在这找?”

见谢檀不答,季殊合愈发牙疼,胸口冒出酸水,心脏一阵钝痛,说出的话也不免拈酸带醋起来。

他懒懒瞥了一眼周围,“我看这里都是些歪瓜裂枣,哪里能有与殿下相配的,不如我......”

“季公子这话说得不对,我看那位对面裴先生就不错,眉眼温和,气度也是极佳。”一旁的承亲王突然插话。

正在交谈的两人被他一惊,目光齐齐转向他。

“这位是?”季殊合看向谢檀。

心里对他这句话莫名抵触,语气也就不客气起来。

“承亲王,算起来我该喊他一声七皇叔,他不常出门,你不认识也不奇怪。”

“原来是承亲王爷,只是王爷何出此言?”季殊合此人最为大胆,平时能入他眼的人就不多,此时面对亲王也不过是拱手算作行礼。

承亲王倒也和气,只当他是小辈不懂礼数,笑眯眯道了一句,“你没发现,你二人自坐在一块后,他眼神就基本没望向别处么,一直在看着这边,连身旁坐着的太傅孙女都置之不理。”

两人经他提醒看向对面,果然,那太傅孙女对裴望廷殷勤至极,一会替他倒酒,一会与他搭话。只可惜那裴望廷跟块木头似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季殊合收回视线,睨着谢檀,小心措辞问了她一句,“那殿下呢?也觉得他可与你相配吗?”

问完心里便坠得慌,抓心挠肝的痒,不住往谢檀脸上瞧,他既想快点从她嘴里听到答案,又怕她说出的话不尽他意。

脑子里又想起裴望廷说的话。

早知那夜拼了命杀了他就好了,受伤也无所谓,死掉也无所谓,只要这个讨厌的人不再出现在殿

急,太急。

偏偏谢檀还不一刀给他个痛快,只顾跟右侧的承亲王说话,一味钓着他不回答。

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她成猎人了?

烦,太烦。

他抓起案几上的酒一饮而尽,躁意不仅没消除,反倒胸膛又热了几分,热气烧的他迷迷糊糊的。

他想抓住谢檀。

美酒参汤,惑人心防。

不乏有几名后排的官员走向前面交际,太傅周围更是围满了人,连那方选都有人围着。

反观他们这边,谢檀不必说,刚刚一番口舌功夫,任谁也不敢再来触她的霉头。安国公一脸怒火,手还按在儿子膝盖上,想必也是闹了不快。而承亲王一个虚衔王爷,更是没有交际的必要。

是以他们这边格外冷清。

与延庆殿一墙之隔的偏殿,常顺已经提醒了几次。“陛下,咱们也该过去了,已经酉时三刻了。”

“知道了。”谢伯玉不为所动,还站在屏风后面,从他那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大殿发生的一切。

“你说我是不是真该给长姐寻个门当户对的驸马了?”他陡然问常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常顺揣摩不出他的意思,低头半天不敢回答,半晌又听他道:“算了,还是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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