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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酸诗(1 / 2)

宴会酸诗

张清磨磨蹭蹭地往谢檀那边移,边走还边回头看,一脸后怕。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不说是来参加生辰宴的,还以为后面有鬼撵着。

“张清,你怎么......”

“殿下,此地不是说话的地。”他压低声音打断谢檀,又左右扫了一眼,确定没其他人靠近,才走到前面引着,“还请殿下随我过来。”

谢檀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季殊合却是一眼注意到他腰间的虚挂着的,还没打开的鸳鸯戏水香囊,不怀好意道了一句:“我劝殿下暂时离他远点。”

谢檀闻言,眉头紧皱,转头看向张清:“?”

张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清看看谢檀,又看看季殊合,脸色涨得通红,终究还是咬咬牙,撇下季殊合,带着谢檀去了角落,他情急之下手隔着衣衫拉住了谢檀手腕。

季殊合看到脸一下就黑了,手中竹扇因握得太紧而发出咯吱声,仿佛随时会被折断。他目光如刃,死死盯着张清和谢檀离去的背影。

张清一时情急也就算了,但谢檀居然也没挣扎,就任由他拉过去了。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

脸色不佳的站着等了他们半天,才看见谢檀一脸阴郁的走了出来,张清没跟在她后面,想必又是找个地方躲着了。

“你都知道了?”谢檀走近问他。

“略听过一点。”季殊合话里还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刻意冷漠。

“......”

谢檀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问他,“那你为何不早跟我说?”

“我以为男婚女嫁是个人私事,再说张大人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难不成殿下连这个也要管?”他目光带着探究。

谢檀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漠,“两情相悦我自是不问,但若是以权压迫,仗势欺人,那我便要好好管管了。”

季殊合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后就阴阳怪气,“呵,刚刚我说我是菩萨,现在看来殿下才是真正的菩萨。”

他边说边越过谢檀。

“之前裴望廷受伤了要问,现在张清的事也要管。”

“以后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找殿下?”

谢檀蓦然伫立,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刚还好好的在那孔雀开屏,现在倒是对她孔雀甩尾了。

对方走得太快,谢檀只来得及看到他头上那一抹红色发带,如同跳跃的火焰般,越扬越高。

难道真是自己脾气变好了?对方才越发蹬鼻子上脸。

摇摇头,远处已经在击鼓了,湖内锦鲤听到声音都翻了个肚皮。

想必宴会快开始了,自己作为宾客,不好去得太迟,谢檀索性加快脚步想追上季殊合,熟料对方实在走得太快,一会儿就没影了,她只好一个人往内院赶。

七拐八拐,从假山小口出来,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长桌席面已经摆好,一共有六道菜,四道热菜,一道凉菜,一碟子时令水果。

分别是鱼翅羹,龙虎斗蟹,蟹黄狮子头,荷叶饭,白玉蜇头和枇杷,都摆好了盘,以鲜花做饰。

只是这座位却被挑的差不多了。

那杨家小姐既然能干出男女不分席的事,自然每个座位上都没写名字,先到先得。

谢檀扫了一眼,十几张长桌被分为两列,左右间隙不过一人手臂宽。竟像是提前约好的一样,男子自发坐一列,女子自发坐一列。

女子这边座位已经基本上坐满了,除了末尾还剩下几个空位,以谢檀的身份,去那儿坐显然不妥。她的目光随即转向男子那列,只见首席的位置还空着,次席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谢檀扫视的功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她转头看去,杨寻真带着丫鬟匆匆走过来。

她面带歉意,稍稍欠身,“实在是抱歉,殿下,请恕臣女疏忽,事情一多,就忘了安排您的位置。”

“不然......”她瞄了一眼谢檀,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波动,心里顿时有些没底,自己虽说是太傅孙女,众人捧着,但谢檀毕竟是一国公主,还是圣上嫡亲的姐姐,这孰轻孰重谁都能分出来。

“殿下去臣女那里坐着可好?”她指了指女子那列的首席,旁边是她的好友王芷兰,见谢檀望过去,紧张的帕子都捏紧了。

谢檀想了想,与其跟一群不熟悉的官家小姐做表面功夫,还不如在男子那边图个清净,便道了一句无妨,擡腿便往男子首席走去,坐下之前还跟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

对方这次倒是对她笑了一声,并示意她看杨寻真。

谢檀擡头一看,发现对方正一脸怨怼地盯着她。

......

“哈哈,殿下坐了她情郎的位置,不怪她这样。”李遇秋在她旁边看好戏。

谢檀愣了一下,顺着李遇秋的目光低头一瞧,这才看到自己面前的长桌上有一张白纸,被压在胆瓶下,上面写着“子健”两个字。

......怪不得都没人坐这个位置,她还以为是众人让贤。

只是坐就坐了,断没有再起来的道理,谢檀随手撕t掉白纸,置于酒杯旁。

“殿下还真是洒脱,只怕那杨家小姐心里要不痛快了。”李遇秋啧啧两声,半开玩笑道。

果然那杨寻真看了她的动作,脸色微变,咬着嘴唇,手中帕子都要绞断了。

谢檀忽视了她,反而偏头饶有兴致地问李遇秋,“那你又是为何坐在这边?”

“这个嘛。”李遇秋喝了一杯酒,“当然是位置上佳,好看戏咯。”

“什么好戏?”

因着谢檀方才的行为,李遇秋对她多了几分好感,遂耐心解释道:“殿下之前可听过击鼓声?”

“诺,就是那面大鼓。”她伸手一指中间空地上的簪花铜鼓,此时日光融融,将铜鼓映照得金光灿灿,仿佛一块悬挂在草木间的精美琥珀。

“杨寻真玩了个花样,非要学什么古人击鼓传花令。两道鼓声,在第一道鼓声停止后,花落到谁手里,谁就得现场作诗一首。”

“这诗还不能瞎做,得由人从签筒里抽词,抽到哪个词,就根据这个词做诗,做不出来的就得罚酒一杯。”

“那第二道鼓声呢?”谢檀问。

“第二道鼓就是个催命符了,鼓声终,诗句终。”

“鼓声大概持续多久?”

“演的是李白的曲子《将进酒》,大约是半盏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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