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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真贱(2 / 2)

他笑眯眯地俯身问神棍,“那请问天机老道,临终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天机怔愣了一下,须臾,才问他,“你不问我破解之法?”

季殊合摇摇头没说话,心中却冷笑不止,之前这位可是说过他会与心上人情缘美满,长长久久,如今换了副样子就说自己早死,还是殿下说得对,这人明显是个骗子。

既然这样,他也无需在他身上费功夫了,直接杀了就是。季殊合眼中寒光一闪,杀意骤增,指尖微弹,一枚银针便破空而出,直取天机心脏。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那天机敏锐地察出季殊合身上突然暴涨的杀意,连忙一躲,高声喊道。

“你今日若放了我,来日本道或许可以帮你一个大忙。”

季殊合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手中银针未停,天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快速往旁边一滚,堪堪避开致命一击。两枚银针先后毫不留情地钉入床榻,发出清脆的木头撕裂声。

两下,都躲开了。季殊合皱眉,打算直接用刀。

却又听得那天机高喊,“你就算不为自己求,也不为那位金枝玉叶的贵人求吗!”

季殊合闻言,心中一凛,骤然发难,瞬移到天机面前,单手掐住他脖子,厉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

天机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但仍然强撑着开口,“天地......之道......不可更改。宇宙......恒常,法则永存。强行变之,必遭......天谴!”

季殊合手上力道稍松了些,但眼中杀意未减,“说清楚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更痛苦。”

天机使劲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来,断断续续道:“天机......不可泄露,老道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们,一切皆有定数,非人力可以改变。”

“那你刚才又说帮个大忙?”季殊合听他这话又是勃然大怒,指尖慢慢收紧,情绪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天机见他这样,赶紧一口气说完,“这......老道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至于那人是谁,你就不必问了,打死老道也不说!”

“行,不问你。”季殊合看了一眼那破破烂烂,起了毛边的蒲扇,突然收敛起怒气,放开了他,“我只想知道一件,何为打破......天地法则之事?”

“这......”天机顿时哑口无言,僵立在原地。

“或者,换个问法。”季殊合笑了笑,眸色加深,“若真更改了天地之道,惩罚是什么?”

“这个......这个。”天机眼神游移,不敢看季殊合,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季殊合见状,若有所思,不再逼问他,随即起身拉开一扇门扉,“我今日可以放你走,但你必须得留下一件信物,免得来日寻不到你。”

那天机闻言松了一口气,在身上掏了半天,黄纸符箓,紫玉坠葫芦,红色念珠等摆了一桌,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哪一个都舍不得留作信物。

磨蹭间,季殊合已经踱步过去,扇子在他那一桌子鸡零狗碎中拨了拨,一眼就看中了那边缘泛着白光的双鱼阴阳环佩,遂用扇柄挑到手中,细细观摩。

环佩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流动的水波在鱼身流淌,鱼眼一黑一白,甚为醒目。

哪知那天机看季殊合拿走环佩,瞬间就急了,连桌上的东西都顾不得,要跳过来抢,被反应极快的越剑拦住。

季殊合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挑到了好东西,唇角勾起,把环佩藏于袖中,朝他下颌一扬,“就这个了。”

“这个不行,这个......你换一个,桌上的随便你挑。”天机在越剑后头上蹿下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他双手在不停地比划,似乎在努力说服季殊合。

“就要这个了。”季殊合眉头一挑,心情很好的对越剑道:“送道长出去,顺便把今日吃喝的账结了。”

天机还想再挣扎一下,无奈越剑剑已出鞘,两凶神在此,他只得愤愤不平地重新走到桌前,把上面的东西一个个往怀里收,嘴里不服气,“你都拿走我最爱的环佩了,吃点你东西怎么了?”

“不怎么。”季殊合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长一卦千金,赚了这么多银子,难不成连这点饭钱也要赖?”

“什么一卦千金!瞎说什么!”天机见季殊合诬赖他,顿时手上的动作一停,“老道我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来你这酒楼,哪还给其他人算过命?”

季殊合听此,慢慢放下了手臂,脸色凝重,朝他走过去,“你是说,今日是你第一次来上京?”

“对啊,要不是有人跪着求我,你以为我愿意来?”天机朝他翻了个白眼。

季殊合在他说话的时候,便一直打量对方,细看之下好像是有所不同,那日的神棍面色苍老,脾气也没这么冲。

更重要的是,季殊合的目光移到天机左眼处,他的眉毛是完整的。

难道,有两个天机老道?

“你干什么,环佩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天机见季殊合时而露出凝重的神色,时而若有所思,心中愈发不安,慌不择路地往越剑身后躲。

季殊合见他这怂样子,朝越剑比了个手势,越剑便心领神会推着吵吵嚷嚷的天机出去了。

算了,待会让孤娘查一下,只是这事还得知会谢檀一声。

想曹操曹操就到,孤娘不请自来,手里还端了一碟瓜子,她自顾自进门在床榻上坐下,嘴里吐出瓜子皮,“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

季殊合无奈地看着她,“你没听到?”

孤娘横他一眼,“太吵了,不想听。”

“......”

季殊合无言以对,只好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来问什么?”

孤娘继续笑眯眯嗑着瓜子,“好奇呀。”

季殊合眼神一转,“当真好奇?那你去帮我查个人。”

“不去。”孤娘拿起瓜子就往外走。

“一等任务,十万两,银票现结。”

孤娘步子立马顿住了,回头换上谄媚的笑容,“遵命,我的好主子,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再帮我调二个一级杀手去看人,名字我待会给你。”

“......不是,你让杀手去干盯梢的活?”孤娘有些无语。

季殊合起身不再理她,往门外走。

“又要去哪啊,楼里的事就不管了?我告诉你,易为春可快回来了。”

“应该是去公主府。”越剑见看不见季殊合身影了,才小声提醒她。

“......”

真行,易为春在漠北追妻,半年不理事,他在上京追人,当撒手掌柜。八字还都没一撇,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偌大的烂摊子全扔给她。

呵,她现在怀疑她是不是真能活到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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