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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还魂引(十三)(2 / 2)

使他心生无边的忧惧与惶恐。

“这是你昔日的剑法。”许迦叶将头倚在萧亦衍肩头,上一世她不通武艺,只能像不识字的人用画画的方式书写汉字那样,将殿下的一招一式铭记在心,“那时我很羡慕你。”

若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困境之中,至少还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一条路可以走,许多折辱本可避免。

孱弱的身体带给她太多痛苦,她对己身的力量有着执念。

“如今这天下无人能及你。”萧亦衍将手绕到许迦叶脖颈处,抚了抚她那里的皮肤。

许迦叶的身体颤了一下,将头埋入了萧亦衍的颈窝。

萧亦衍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地试图取下她手中的长剑。

许迦叶牢牢握着剑柄不放。

萧亦衍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许迦叶搂得更紧。

出了演武场,萧亦衍说他今夜有政事要议:“你且先安寝,我处理完了政务便骑着马回来,保管让你一睁眼便能看到我。”

许迦叶捋了一下腰间香囊的系带:“宫门都落锁了,何必再回来?你政务繁忙,还是早些在宫里睡下吧,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见到你。”

“宫门挡不住我,你的不愿见我之言却令我心碎肠断。”萧亦衍假作落寞。

许迦叶睨了他一眼:“你没听到时时刻刻这四个字吗?怎么就是不愿见你了?”

萧亦衍笑着牵了许迦叶的手:“我只盼着每时每刻都与你待在一处。”

“那你别做皇帝了,皇帝可没法子与我形影不离。就算你只剩下了我的夫婿这一个身份,我们也有不能牵着手的时候,我沐浴时,你总不能也跟着我。”许迦叶笑道。

“怎么不能?”萧亦衍低笑一声凑近了许迦叶,附在她耳畔道。

许迦叶耳根发烫,头向另一侧微微侧过去:“你浑说什么?”

萧亦衍见许迦叶耳根处绸缎一般的皮肤泛上了一层淡粉,吐出更多的热气喷洒在她耳际。

“这样如何?我平日里做你的夫婿;你想要亲近我的时候,我做你的里衣,被你贴身穿在身上;你沐浴时,我便化作热水包裹着你,反正我是要与你形影相随的。”

“萧亦衍!”许迦叶只觉得身上的里衣一阵阵发烫,裹挟着热流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狠狠瞪了萧亦衍一眼,恨不能一口咬死他,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穿衣,怎么沐浴?

萧亦衍见他把人说恼了,忙哄劝道:“都是我的错,以后这种话我绝不在外头说了。”

“你还想在哪里说?你快回宫吧。”许迦叶直想化成一缕青烟飘走,她维持着面上的镇定,甩开了萧亦衍的手。

许迦叶衣袂翻飞,趋步进了书房,死死地把门关上,伸手向自己脸上探去,触手一片滚烫。

她连忙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书,坐在桌前看了起来,强自平定了心神。

等属下进来复命的时候,许迦叶脸上的温度已恢复了正常,神情亦沉静一如往日。

属下恭声道:“侯爷,已经查清了,裴公子遇刺一事是武安侯陆景初所为。”

“怎么这么快就查明了?”许迦叶眉头轻蹙,陆景初谲诈多端,即便要暴露,也不该这么快才对。

属下回道:“武安侯未做遮掩,留下了太多蛛丝马迹,现存的证据全都指向他,这些证据并无伪造的痕迹。”

言讫,他恭谨地把证据呈给了许迦叶。

许迦叶凝眸翻看,确定了陆景初确为幕后黑手,这个词不那么贴切,他分明已经站到前台来了。

恰在此时,孙管家入内通禀道:“侯爷,武安侯请见,如今人便在门外候着,他说您会想要见他。”

许迦叶沉吟片刻,说道:“放他进来,我在正堂见他。”

书房是僻静之地,莫因陆景初沾染了晦气,许迦叶将手中纸页放下,起身朝中和堂行去。

行至途中,恰巧遇见陆景初摇着轮椅从花园曲折的小径一路逶迤而来。

许迦叶冷眼扫过,天色已暗,有正路不走偏要走小路,陆景初倒是有闲情逸致。

陆景初一袭纯白如雪的长袍,松风水月未足比其清逸,芝兰玉树不敷描其风姿。

他瞧见许迦叶,明眸微亮,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轮子碾过小径上的碎石,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往日最令他厌恶的声音此刻听来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

许迦叶缓步走到了陆景初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陆景初仰头望向许迦叶,笑意温润:“你清瘦了许多,该好生顾惜身体才对。”

许迦叶不接他的话,开门见山地问道:“裴玄澈遇刺一事是你所为?你又作什么妖?”

陆景初嗓音清冽、语气柔和,如春风拂过将要化冰的湖面:“我不杀他,你会愿意见我吗?”

“不会。”许迦叶蹙眉道,她见陆景初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用这种错漏百出的方式杀人,倘若是他的脑子突然不灵光了,她刚好能借机除掉他。

陆景初轻声道:“裴玄澈不死,你心中会有我的位置吗?”

许迦叶冷笑:“他死与不死,你在我心里都只是一个该死而未死之人。”

“能听到我在你心里,我很欢喜。”陆景初唇边漾起浅淡笑意。

“我看你病得不轻。”许迦叶冷冷看了陆景初一眼,“你既对他下手,为何不做遮掩。”

陆景初笑着与许迦叶对视:“你见过哭闹的小孩吗?嚎哭不止,惹人厌烦,为的不过是吸引在意之人的注意。”

许迦叶这下明白了,陆景初并未失智,他只是一如既往的脑子不正常罢了,她不再与其废话。

“既然已经见过我了,你可以打道回府了。”

言讫,她转身打算离了此处,陆景初若流连不去,她只好遣人把他“请”出去。

陆景初摇动轮椅跟在了许迦叶身后,声音依旧柔和轻缓,未因许迦叶的冷淡起任何波澜,慢条斯理地吐出了一句:“我寻到了令尊的尸骨。”

许迦叶脚步一顿。

陆景初轻笑道:“此事一旦暴露,你便不能用令尊失踪搪塞世人了。你对亲手覆灭蛮族有着执念,丁忧三年于你而言应当是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吧。”

许迦叶回步转身,直视陆景初的眼睛,声冷如冰。

“你为了那点龌龊的心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你打错了算盘,我绝不会受你威胁。”

眼前人编瞎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若不是原身父亲的遗体早已被她处理了,她说不准真会被他糊弄住。

陆景初用目光描摹许迦叶的轮廓,从她的眉眼沿着鼻梁一路往下……

“你会的,陛下两年前便欲夺去你的兵权,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的政敌亦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尸骨的真假并不重要,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不需要真相,只需要幌子。”

许迦叶双眸微凝,陆景初为何能确信她知道尸骨是伪造的?

陆景初声音极轻地道:“弑父之罪,按律应处极刑,可惜你做的太干净了,我没有切实的证据,否则我们早已是一对神仙眷侣了。”

许迦叶冷声道:“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不要脏了神仙眷侣这四个字,你之所为与逼|奸有何分别?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

陆景初摇动轮椅,在距许迦叶不过咫尺之遥时停下了,他擡眼望向许迦叶,眸光沉静。

“是否是污蔑,你应当心知肚明才对。”

许迦叶眼神冷凝。

“你说不喜比你高的人,而我的爵位比你高,就连身高都高过你。我舍了双腿,你获封侯爵,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琴瑟和鸣了……”

陆景初低眸扫了自己的断腿一眼,复又望向许迦叶,眸中光彩骤然沉寂。

“可你却选了别人,一个身形高于你的人。迦叶,你骗了我。”

“只砸断自己两条腿怎么够呢?”许迦叶冷冷地笑了一声,“陆景初,我喜欢死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陆景初也笑了起来,笑容温和而静谧:“你吻我一下,我即刻便去死。”

许迦叶上前一步,俯下身直视陆景初的眼睛。

陆景初心荡神驰,许迦叶少有距离他如此之近的时候。

他的目光拂过许迦叶如云的鬓发,秋水般的明眸,最终定格在了她那色泽浅淡的唇上,那是最柔嫩的花朵才有的颜色与质地。

许迦叶缓缓凑近了陆景初。

陆景初的呼吸急促起来。

就在他伸手想要抚摸许迦叶的脸颊的时候,许迦叶突然两只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颈,沉冷的眸子深处隐隐透着癫狂,力道大到近乎要将喉骨硬生生捏碎。

她还要被这个疯子纠缠多久?她已经受够了!她早已不是上一世那个只能浑身无力地躺在榻上忍受屈辱的废人了!

看着陆景初脖颈处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痛苦的泪水,感受着他在她手中颤抖,许迦叶只觉畅快无比。

他为何不挣扎?许迦叶眸光无意中扫过陆景初身下,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陆景初的颤抖与脸上的晕红瞬间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许迦叶只觉阵阵浓稠而黏腻的恶意顺着陆景初的皮肤源源不断地向她侵袭而来,将她包裹至窒息。

恰在此时,陆景初唇齿间泄出了一道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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