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避火图,她丢盔弃甲,彻底败北,挂在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泪珠儿终于掉了下来,但还是强忍着不愿说自己受不住了。
殿下一次都还没……
李乐衍只是触碰到许迦叶便觉得身处仙境,把自己的感受都抛诸脑后,一心只顾念着她,见她抖成那个样子,脸上身上一片狼藉,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哪里还不明白她难受得厉害,连忙止住动作退了出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抚。
他略扫了一眼,轻拍许迦叶的脊背:“好像有些肿了,我先给你清理一下再上药。”
许迦叶缩在李乐衍怀里,轻喘了几口气,略微缓过劲儿来了,指尖轻触了一下他肩膀上的伤口:“殿下,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真害怕殿下憋坏了,那她不仅对不起殿下,对不起裴玄澈,也对不起以后的自己,刚想说她可以用手帮她,却察觉到自己的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要不然,你把我的腿并起来吧?”
“说什么呢?我给你上药。”李乐衍轻点了一下许迦叶的额头,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他若是还只顾着发泄,把她的身体当工具,那未免太不是东西了。
他见许迦叶有些蔫蔫的,抿着唇垂头不语,知道她向来好强,在任何地方都不愿意服输,也向来心软,总是顾念着别人,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安慰道:“我们阿叶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
哄了怀中人一阵子,他扶着她半倚在榻上,随手披上衣服,下榻取药膏去了。
许迦叶注视李乐衍的身影,暗自后悔,早知道她上辈子就该看大夫的,时间太短,终究是很没有面子的。
她下定决心,总有一天,她要把那八张避火图上的姿势翻来覆去得用个遍,一雪前耻。
李乐衍很快便回来了。
许迦叶被他扶着躺在了榻上,任由李乐衍给她擦拭、上药,脸红红的,心跳得也很快,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刚才也什么都做过了,她得尽快适应才好。
她攥住他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缠绕成难解的相思。
李乐衍动作轻柔地把药里里外外涂抹了一遍,温声问道:“现在舒服些了吗?”
许迦叶用很轻的力道揪了一下他的发丝,声音低低地道:“刚才也很舒服。”
李乐衍低声笑了。
“还想亲。”许迦叶轻抚李乐衍的头发,示意他凑近她。
李乐衍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继而轻柔地吻住她的唇,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许迦叶沉浸在柔情蜜意的吻里,如果说方才是在滚烫而灼热的岩浆中寻求细细密密带着刺痛的欢愉,现下便有一种历经风雨又尘埃落定的满足。
她的手向下探去,轻握住了……
李乐衍动作一滞,眼睛微微睁大。
许迦叶比他还要惊讶,方才她没有细瞧,她竟是把这么一个东西吃下去了好大一截,她比她想象中可要厉害太多了。
习武之人手上的功夫是没得说的,她轻轻啄吻了一下李乐衍的眼尾:“殿下,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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