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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
王公子他们显然要玩夜场,洛清欢未出阁不用作陪,于是掐着时间告退,他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二楼寻了个角落静静观察可以发展的对象
虽然说小倌早早便能接客,但更受欢迎的还是成熟有魅力的那款,正所谓可爱在姓感面前一文不值,真正喜欢幼齿的只占少数,不多时他就找到了一个目标
那是中年富商,打听到这人是魏县发家,来京都做生意不久,属于有小钱没大权那款,正妻强势某方面能力又不行,所以常来“寻风做雅”,尤其偏爱年轻瘦弱款
有正妻在前面压着手段不会强硬,这样的人做金主容易吊着,假如给他赎了身也只会偷偷养在外面,到时候人跑了恐怕也不敢声张
洛清欢做足了样子与他擦肩而过,果不其然被叫住了
“去哪?”富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小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比他今晚包的小倌看起来小的多,不禁意动“别走了,今儿晚上爷包你”
“回老爷话”少年慌乱的抽出衣袖解释“槐安还未出阁,接不得客”
“?”富商摸摸下巴,清玉楼在京都做大,是有些规矩需要遵守的,但也并非绝对,他眯起眼睛像一个长辈似的,面色和蔼的问“槐安是吧,那你如今多大了”
“十七又九个月”
“差三月?”
“嗯”
“差三月便是不差”富商哈哈大笑一把揽住洛清欢的腰往订好的厢房去
“差的差的!”少年挣扎着,想去扳富商的手又怕惹怒了客人,直叫往屋里推去,急得眼泪直掉
“怎么还哭”富商本想指责他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然而这少年哭的清丽,红唇点染,身子单薄,看下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还哭的怪好看的”
这时听到动静的小厮也请来了老鸨,不知道别的老鸨怎么样,反正清玉楼的老鸨跟楼里的公子完全是两个画风,八尺男儿身着绿色罗裙,白粉铺面,大红色眼影深紫色口脂,也见过几面了,但还是辣的洛清欢差点没绷住可怜无助的表情
“呦,这位爷是干嘛哩?”老鸨摇晃着扇子走近,笑意盎然的抚着富商的肩膀“咱们楼里可人的公子海了去了,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显然富商也觉得老鸨辣眼睛,悄悄挪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再看怀里梨花带雨的少年,本来六七成的心思强烈到了十成,他大手一挥扯出几张大面额银票“不就是钱的事吗,爷有的是钱”
勾的精髓就是看得见摸不着,只有萝卜吊在前头那驴才往前挪动,太容易得到的谁会珍惜?不过洛清欢倒是淡定的表演受害者的身份,丝毫不担心富商真的辣手摧花
老鸨肯定要保他的,没了清白的花魁谁会竞价?这个年代没那么多黑科技,他这一身皮肉毫不夸张的说保养的如同婴儿一般嫩滑,前期肯定投入不菲,花魁是要用来赚大钱的,老鸨怎么甘心富商几张银票就把他买下来
果不其然,老鸨手里捏着银票,隐隐能从厚厚的粉面下看出不情愿的神情,但又不能直接拒绝,这么多人看着热闹呢,什么身份的都有,处理的偏颇了容易影响口碑
“爷说的是”他隐晦的横了洛清欢一眼,遂把人拉到楼梯口,一边招呼小厮去厢房里备热水“就是事先也没个准备,不如让小孩清洗融通过后再来伺候”
虽然不知道老鸨打的什么主意,但应该是自有道理,接收到信号,正小声啜泣的洛清欢立即铆足劲掉豆豆
“用不着”见老鸨带走少年,富商感到不满,攥住洛清欢的手腕拉拽“付了钱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洛清欢不断挣扎哀求,富商自然不会在意,反倒还更兴奋了些,老鸨摇头转身,小厮默不作声,客人远远看着热闹,似乎没有人关心他即将面临什么遭遇,少年悲哀的闭上眼,渐渐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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