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这么说,炼狱杏寿郎不由露出了灿烂微笑。
“不过,还没有结束哦。”
听见母亲这么说,炼狱杏寿郎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听见炭治郎哽咽的话语,拉回了思绪。
“对不起!炼狱先生!恕我无法接受您的请求,关于对家人所说的,请您自己去说吧。”炭治郎泣不成声。
“不要哭了。”炼狱杏寿郎低下头,看见眼角红红的炭治郎,无奈一笑,还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发现自己腹部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是柱就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吗?!”炭治郎抽泣着,“大家明明可以齐心协力的!为什么要以自己为惨痛的代价啊!”
“您燃烧了整个黑夜,却要在黎明之际消散。”炭治郎起身抱住炼狱杏諵凨寿郎,“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发生啊!”
炼狱杏寿郎被这一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他连忙将快要滑落的披风往上拉,避免让他晒到太阳。
祢豆子三人诧异地看着,玫红色的火焰将炼狱杏寿郎所包裹住。
‘没有灼烧的疼痛,好温暖的感
觉。’炼狱杏寿郎感受着温暖源源不断地传入体内,左眼的视线恢复了,‘尽管还是处于重伤状态,但是那些致命伤口已经愈合好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灶门少年,你……”炼狱杏寿郎难以置信地偏头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松开了紧紧抱住他的手,就要往后倒,幸好炼狱杏寿郎眼疾手快,及时搂住他,才避免没有让他倒下去晒到太阳。
“您保护了所有人,但是把自己给忘记了。”炭治郎轻声说道,“不过,没关系,我来保护您。”
“灶门少年!”听见耳边声音越来越轻,炼狱杏寿郎慌张不已。
“我,我没事,我是鬼啊,您忘了吗?我又没被砍掉脖颈也没晒到太阳。”这次换炭治郎安抚炼狱杏寿郎,“睡一会儿就諵凨好了。不用担心。”
刚说完,他就陷入了昏迷。
“箱子?哥哥的箱子在哪?”祢豆子刚才被悲伤覆盖,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寻找箱子。
伊之助和善逸也加入寻找箱子的行列。
炼狱杏寿郎小心翼翼地让炭治郎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他看着紧紧抓住自己腹部刚才受伤的位置的衣服的炭治郎,心中泛起涟漪,一丝甜蜜和心疼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一同占满他整个感官。
“这可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了!”一位女人捂住嘴,感慨万千“哎呀,我也正因为没有孩子而愁眉不展,还好来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另一个女人高兴地说道。
”虽然没有父子之实,但是有看父子之情。我会让那孩子继承家产的。不过,”说话的男人有些惋惜,“那孩子得了皮肤病,无法在白天行动。”
“哎呀,真是可惜啊!”最开始说话的女人说道。
“所以我打算让公司研发特效药,尽快使他恢复,哪怕早一日也行。”
他们之间的谈话全部都被正在书房里看书的男孩听见了。
窗台上刮来一阵风,猗窝座出现了,他单跪在地。
“属下前来向您禀告,无惨大人。”
“那东西找到了吗?”鬼舞辻无惨看了一眼他,继续查阅着书,一边查一边问道。
“属下做了一番调查,但未能找到确切的情报,也无法确认是否真正存在。属下未能寻觅到‘青色彼岸花’。”
“然后?”鬼舞辻无惨头也没赚,翻着手中的书。
“为了回应无惨大人的期待,属下今后必定竭尽全力。”猗窝座答道,“在前来参见您的之前,将一名柱成功诛杀,还请您能够安心。”
“看来你有些误会了,猗窝座。”鬼舞辻无惨伸出一根手指,给他施加压力。
“区区一个柱而已,宰掉了又如何?鬼战胜人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鬼舞辻无惨冷眼旁观着承受巨大疼痛的猗窝座,继续说道,“我要的是歼灭鬼杀队,是一个不留地蹂躏至死,让他们无法在妨碍我!”
“又不是什么复杂的事,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实现!到底怎么回事?”他生气地抓烂手中的书,纸屑乱飞,“亏你还洋洋得意地报告自己杀了一个柱!明明那里还有三个剑士!还有个脱离我掌控的家伙!你为什么没有解决掉他们!我还特意把在附近的你派遣过去!猗窝座!”
猗窝座的眼睛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我对你很失望。”鬼舞辻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猗窝座,随后转身来到书架,继续查阅着书籍,“真没想到你被一个居然连一个远在你实力之下的家伙打了一刀,上弦之叁也堕落了啊……退下吧!”
猗窝座走到屋子外面,看着远处插在树上的日轮刀,又想到逃离的时候,炭治郎所说的话,火冒三丈,将日轮刀打成碎块,咬牙切齿道,“我记住你了!下次再碰到,我一定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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