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色为显眼的雾灰色,及腰微卷长发——这张生活照上的王芸苒也是。
只见照片上的王芸苒,留有一头及腰微卷雾灰长发,妆容亮丽,唇彩为桃红色,双颊腮红为淡淡粉色,透出好气色。
微微偏头,对着镜头,眨眼瞬间画面定格在那双明亮黑白分明的眼眸,左耳那支蝴蝶流苏耳环,随着她动作微微垂下,一身粉红套装,捧着白色雏菊花束,指甲为粉色。
整个人透着一股单纯、天然魅力撩人感,非常清纯动人。
这具女尸装扮虽然同样为粉色系套装,指甲颜色一样为粉色,但头发颜色却是黑棕色,属于及肩长发。
就在所有人视线下意识看回前方墙上,一整面液晶大屏幕刹那。
贺兰初微微点头,示意刑子打开《女性死者之验尸报告结果》。
焦点始终摆在少爷身上的贺兰刑见状,立即移动鼠标,点击笔电桌面的,该档案。
就在《女性死者之验尸报告结果》档案开启,映入眼帘瞬间。
贺兰初天生异瞳的双眼立马流露严肃的开口,“生活照上的王芸苒发色、长发长度,与这具女尸目前的发色、头发长度都不同,这是第一个疑点。
当然,这张生活照距离现在日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之所以将两者发色、头发长度不同,视为疑点之一的原因,是基于女性死者透露给我的灵异之声里,竟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角——
这两种视角恰恰说明了,视角主人并非同一人,而是有两人,才造成听觉视角转换上的不同。
如果不是因这段灵异之声的缘故,我根本不会因两者发色、头发长度不同,而将它们视为疑点。
反而,单纯认为死者纯粹是想换个头发颜色,换个新造型,转换心情之余,让整体生活焕然一新而已。
第二个疑点则是,当我们为这具女尸尸检时,在她的套装领口下缘,发现一条因上衣遮挡,在初步勘验时,没有发现的一条戴在死者颈上的项链…
当然,项链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项链链子缠了一根头发…刑子麻烦你。”
贺兰初示意他打开《女性死者胃部等微量迹证之检验报告》档案。
贺兰刑眼露冷静,那张皮肤无血色的俊脸隐约流露一丝动静,恭敬开口,“是,少爷。”
就在该档案资/料,呈现在众人眼前刹那,贺兰初立马示意葛大辉报告。
葛大辉:“项链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根出现在链子上的黑棕色头发。”
葛大辉话音刚落,画面上,正巧落在那根黑棕色长发,与量尺对照其长度的细节照片,“那根黑棕色头发长度,与我们在胡全安衬衫领口位置,发现的那根头发——
无论颜色,还是长度,经过测量后,同为三十五厘米。”
秋天下意识接话道,“而且检验结果,与在胡全安身上发现的那根黑棕色头发一样,为女性头发。
同时,也‘不属于这具女尸的,更不属于庄妍萏的,属于第三人的头发。’”
贺兰初下意识为秋天的说明,进行补充,“值得注意的是,从胡全安身上发现的黑棕色长发,与在女性死者身上发现的这根长发,经检验后发现,属于同一人。”
须臾,贺兰初话锋一转,提起女性死者的验尸结果,“女性死者与胡全安一样,死因都是粗绳勒颈、窒息,最后断气身亡。
但凶手作案手法略微不同的地方在于——
胡全安被伪装成‘上吊’状态,因体内大量安眠药发挥作用时,来得又猛又快。
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自己‘上吊’,直到意识陷入黑暗刹那。
任由自己被粗绳勒住,最后窒息而死。”
弦旭勍深色眼睛微动,那张英挺深邃俊脸随着大白兔子语气略顿瞬息,顺势接话。
“女性死者则略有不同,她不是‘上吊’状态死亡,而是被凶手粗绳套颈,狠狠勒住,直到勒毙为止。”
贺兰初看着弦旭勍将他对他讲过的验尸细节,如现学现卖般,脱声吐露而出,眉头不禁微挑之余,焦点重新拉回案件上。
“那时,我们在给女性死者进行初步勘验,与之后的验尸过程中,都有发现死者双腕部、腰部皮肤,乃至被粗绳狠狠勒住的颈部——
完全没有死者面临死亡时候,为了求生,反射性做出的挣扎,使得皮肤受到拉扯、摩擦与磨损等错位痕迹。
原因在取得死者胃部,送去相关单位检验后,终于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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