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不想放过任何能将贺兰法医救活的机会,正打算将贺兰法医从地上抱起瞬息。
韩净宣双眼骤缩,那张圆圆脸蛋尽是震惊,完全不敢相信发生在贺兰法医身上的异样。
须臾,一想到刚刚贺兰刑的提醒,暂时抛掉内心的不解、问号,果断走上前,利用蹲下与动作姿态,尽可能挡去其他人不断注视过来的关心目光,更不让他们看见贺兰法医身上持续出现的异样变化。
与此同时,弦旭勍同样眼露震惊,原本连呼吸都感到痛,与身上伤口传递上来的疼痛。
包括看见大白兔子没了生命征象,心脏猛地像被攥紧,一股钻心的痛,伴随忍不住一缩的痛楚等伤感情绪一瞬间都忘了。
两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一点一滴出现在贺兰初身上的异样变化之余,不禁想起他之前,也有过的‘伤口自动愈合’现象。
贺兰初身上绝对有什么秘密。
弦旭勍韩净宣脑海一瞬闪过这道念头。
顷刻间,不待两人从震惊反应回神,几道关心贺兰初伤势的《非刑调》同仁,与警察同仁,由远至近的急促奔跑声钻进两人耳里。
“弦长官,贺兰法医怎么样…”
弦旭勍韩净宣一听,双眼一凝,内心瞬间一紧,表情转为严肃,如此惊人的伤口恢复能力,根本不是寻常人会有的。
贺兰初的事,绝不能被发现。
两人想都不想的要为他保密,下意识对视一眼,语带严厉,不约而同出声,“别过来!!!”
两人猛地大声的阻拦,立马让《非刑调》同仁跟警察同仁们停下脚步,不禁颇为不解,为何他们要阻拦他们对贺兰法医的关心的脱口而出,“弦长官、净宣你们这是?”
韩净宣一听,霎时意识到他跟弦长官刚刚语气过于严厉,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后,原本的严厉语气立刻稍缓之余。
话锋一转,语气故意流露几分安抚的改口,“我的意思是,这里有我跟弦长官处理就好。
你们放心,刚才弦长官已经为贺兰法医大致检查过,他没事,刚刚看似撞击力道极大。
不过他们都很幸运,通通只是‘轻伤’。
虽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或许冥冥之中,老天爷知道我们都是为了替受害者伸张正义的执法人员,所以保护了我们,也才让贺兰法医他们身上伤势,通通是轻伤,没什么大碍。”
弦旭勍刚刚的严厉语气一转,面露冷静的顺势接话,“没错,贺兰初身上大多是‘轻伤’,他只是暂时想躺着休息,来缓和平复一下心情。
毕竟刚刚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大家有目共睹。
这里有我跟韩净宣帮他,你们去帮忙其他受伤民众,同时逮捕那名导致连环追撞车祸意外,跟冲进现场撞伤民众的可恶司机。
绝不能让他逃走!”
《非刑调》同仁跟警察同仁一听,原本还有些不解,跟怀疑贺兰法医伤势,真有像他们讲得‘只是轻伤吗?!’的念头。
随着弦旭勍提起其他受伤民众,跟那名万恶冷血又不要命,不顾其他人生命安全,直直冲进活动广场,撞伤不少人的出租车司机。
无论如何,非得逮住那人不可的念头出现刹那,转瞬即逝。
“是,弦长官!”
弦旭勍韩净宣一见他们不再怀疑,抛去不解,在他说出那句话后,立马转身分头行动——
去帮助其他受伤民众,与快步冲去肇事出租车那边,免得那名可恨的万恶肇事司机趁人不注意,逃逸成功。
直到他们作势协助其他群众,以及冲去准备逮住肇事司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外后。
弦韩两人目光一致拉回,不禁对视一眼。
落在眼底的,尽是对方不自觉松了口气,伴随绷紧的神经微微缓和下来的表情。
须臾,目光同样一致看回躺在地上,依然一动不动,如同死去模样的贺兰初。
他们看着他身上那些擦伤,竟然以奇迹般的速度自动愈合,眉头不自觉皱起。
一时之间,两人没了言语,只是静静看着。
同时注意周围不断投射过来的群众目光,以免贺兰初身上的异状等不对劲被发现。
突然,一道属于贺兰刑的低沉,冷静无起伏嗓音,钻进两人耳里,“少爷怎么样了?”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一旁,顺着锃亮黑皮鞋与一身黑色合身剪裁的管家服装扮,擡头向上看——
贺兰刑那张皮肤无血色的英俊面容,映入眼帘。
韩净宣那对明亮圆圆眼睛不由得睁大,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贺兰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不是在《非刑调》办公室,跟我联络的吗?”
话音刚落,继续说:“这怎么可能呢。
按时间距离推算,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来。
贺兰刑你是不是跟贺兰法医一样,身上有什么特别…”
贺兰刑面对韩净宣眼底的震惊,不自觉蹲下来,与他视线平齐,四目相对之余。
深沉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伴随耐心的冷静回应,“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之后我会跟你们解释。
现在,我们必须赶快将少爷带离这里。”
弦旭勍一听,眉头不禁深锁,难不成他与贺兰初一样,身上有着什么,绝不能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秘密’?!
念头才刚从弦旭勍脑海闪过,几道救护车刺耳鸣笛声,夹杂局里赶来支/援的其他警车紧急警鸣声。
很快的,从远处连续不断传来,直接打断了他思绪。
弦旭勍表情瞬间转为严肃,“来不及了,先想办法应付过去再说!”
顷刻间,仨人为了守护贺兰初身上秘密不被发现,彷佛变成生命共同体,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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