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两副完全不同,一张苍白无血色的娃娃脸,戴着金色单片眼镜,不自觉流露儒雅谦谦君子气息。
与另一张表情冷静的深邃英挺俊脸,伴随浑身自带一股正气凛然的刑警气息,身高形成萌差异的身影,落在花园中,立马形成两道出色的风景线。
只是站在如一幅画中的两人,不自知。
贺兰初眉头微微拧起,顿时想到时而开心,时而伸手抹了抹眼角象征高兴的泪水的杜青母亲。
一墨黑,一深紫的双眸转了转,“弦旭勍你说,杜青母亲知不知道戚风其实犯了很重的罪?”
弦旭勍思索片刻,俊脸流露几分严肃的回应,“我认为杜阿姨可能已经有猜到,只是不愿深思。
加上这几天,新闻媒体一定持续播报这起案件,与案件背后所有拉扯出的相关犯罪事实。
她应该多多少少知道,被他们夫妻俩视为另一个‘儿子’,那怕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的戚风,因为为了替自己儿子报仇,差点走上不归路,绝对非常自责与不舍——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失去哪一个,都痛不欲生。”
贺兰初一听,眉头不禁蹙起,表情隐约流露一丝感同身受。
毕竟他身为吸血鬼,活了那么久,什么样的悲欢离合没见过,只是每每仍不会习惯,依然会被人类如此真挚的情感,或感动,或悲伤,或难过。
贺兰初想到这里,下意识压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异样情绪,眨吧眨吧那对异色眼珠子瞬息。
整个吸血鬼再度恢复正常,随着这起案件侦破后,冷静语气终于迎来轻松的脱声吐露,“弦旭勍走吧,我们该回警局了。”
此话一出,贺兰初想都不想的迈开脚步,绕过弦狐貍,准备往医院停车场走去。
然而,才刚绕过弦狐貍,自然随着走动姿态摆动的左手倏地出现一道拉力,阻止了他往前的行动。
贺兰初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右耳的金色单片眼镜链子不自觉晃啊晃的,“弦旭勍你干嘛?”
这一眼,落入他眼里的弦狐貍,早已面向他。
同时不经意间,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
弦旭勍那张深邃英挺俊脸流露几分认真,目光下意识看向大白兔子的柔软头毛。
就在贺兰初眼露不解,他为何突然拉住他,到底想干嘛瞬息,感觉到原本拉住他左手的,对方那只充满温热的修长手指一松。
随即眼看着弦旭勍擡手伸向他脑袋瓜——
贺兰初也因他动作,眼睛不自觉向上看之余,眼底流露好奇,就在他反应过来,弦旭勍好像在他脑袋瓜上,做了个抓取动作之际。
随后贺兰初就见他将那只,像拿了什么东西,不禁握住的左手伸到他眼前。
眨眼瞬间,摊开那只自然白的修长手指,同时掌心上的‘东西’,映入彼此眼帘。
“叶子?”
贺兰初不禁脱声吐露,在看见弦狐貍掌心上那一小片叶子刹那。
原来是叶子啊。
弦旭勍眼露认真的回应,“要不然,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嘴角忍不住勾勒一抹腹黑微笑,一脸‘正儿八经’的继续说:“大白兔子你这样可不行啊,该不会你胡思乱想了吧?”
贺兰初一听,无血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下意识隐忍想对这只臭狐貍翻白眼的冲动,呵了声,“你想太多了好吗,我才没有。”
随即不再理他的,继续往前走,同时边走边说:“弦狐貍你再不跟上,我就不等你,自己先回去啦。”
弦旭勍一听,脸上不自觉泛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笑容,目光焦点完全落在贺兰初那道,白底、清新格子绿颜色的英伦风西服身影上,久久无法移开。
随即想都不想的跟上,“大白兔子等等我。”
顷刻间,沐浴在阳光下的两人像会闪闪发光般,任谁都没有发现一道淡淡粉色暧昧气息,不自觉从他们之间散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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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各家新闻台持续播报,由《非刑调》侦办的这起《线/上的马戏团杀人事件》。
案件中的受害者,五人帮,商攸等人全是知名人物,立即引得社会大众议论纷纷。
加上警方也调查出五人帮背后,各自所犯下的各种案件,简直罄竹难书。
尤其原本支持五人帮,不明就里的五人帮粉丝,还没来得及为他们的偶像抱屈、抗议,希望严惩犯人戚风之前。
《非刑调》负责人弦旭勍就针对这件案子,对外召开线/上说明记者会。
《线/上的马戏团杀人事件》宣布破案同时,这起案件起因,全因五人帮七年前,大学时期,长期霸凌一名杜姓同班同学,导致他身心受创,再也受不了,做出轻生举动——
从教学大楼顶楼一跃而下,想结束自己生命。
幸好杜姓同学及时获救,捡回一条命,只是他也成了植物人……
当弦旭勍针对这起案件说明,案件发生主因竟是五人帮霸凌当时的同班同学…
随着‘霸凌’两字一出,立马引起社会大众哗然,甚至绝大部分听到此事的群众纷纷大骂、痛斥五人帮当年的霸凌行为,简直堪比垃圾、畜生。
同时,也因他们当年的霸凌行径,纷纷要求警方绝对要严惩五人帮这种,令人发指的可怕行为。
当然,依然有一些,脑袋被打,一时脑抽,竟然相信五人帮他们是无辜的,绝对没有对那位同班同学霸凌的不要脸言论,那些脑残粉竟然反过来指责被霸凌的受害者不是。
不过很快的,这些脑残言论,立马被无数个正义网民的正义之言给怼到淹没消失,不敢再多说一句,免得又被怼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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