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一想到他跟薛小小除了是老板、员工关系外,还是很好的朋友,在得知她竟然发生这种可怕的事后,眼眶一红,眼泪不禁在眼里打转。
贺兰初弦旭勍见状,体贴的暂时没有说话。
直到对方难受情绪稍微缓和几分,下意识深吸口气的说:“弦长官、贺兰法医,我准备好了。
你们要问我员工兼好友的薛小小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贺兰初弦旭勍下意识对视一眼。
接着,弦旭勍身为负责这起命案的《非刑调》负责人,率先开口,“薛小小在失踪之前,她曾有什么不对劲吗?
比如神色慌张、惊恐,或有什么异状,像遭人威胁等等。”
马克思索片刻,像想到什么事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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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刑调》办公室。
贺兰初弦旭勍站在那面触/控液晶屏幕两侧,此时屏幕画面为两名死者,跟她们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物关系图。
在经过所有人努力不懈持续调查下,案件进展有了质一样的飞越。
贺兰初环视众人一圈,才开口,“分别给陈雨玫、薛小小验尸过后,我发现,凶手留在两名死者眼眶与眼窝内的割伤、划痕,与取走眼球的手法一样。
此外,经过相关单位调查,终于查出能留在两名死者眼睛周围内外细长锋利,毫无钝感,干脆利落的割伤的凶器,的确是我跟大辉之前猜测的,医疗用具,手术刀。”
话音刚落,贺兰刑在少爷示意下,将少爷之前替两名死者验尸过程中,在她们眼窝上发现的一道细长伤口,与手术刀的尖端部分——
经过尺寸等测量,得出相同大小、细长的割伤与划痕,再由葛大辉拍下两名死者眼窝局部的照片档,投影到前方墙上一整面液晶大屏幕上。
证实凶手活生生剐去两名死者眼球的凶器,就是手术刀。
接着,贺兰初说到死者陈雨玫、薛小小透过灵异之声带给他的尸语中,听觉:听见异象,他有听到一个相同的背景音乐。
“凶手分别杀害两人的过程里,我听见的古典乐,感觉一般为用在跳芭蕾舞方面。”
不久前,贺兰初按记忆,将听见的古典乐哼出来,随即贺兰刑在依循少爷哼出的旋律,主仆二人借由该段旋律进行调查。
在听过无数首古典乐,且有意识的往能够用来跳芭蕾舞的古典乐曲方面进行调查。
最终,主仆二人查出与贺兰初记忆中听见的旋律一样的是…
贺兰初下意识开口,“凶手在杀人时候,所听的那首,旋律通常能用在跳芭蕾的古典乐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贺兰刑在少爷语末落下刹那,同时点击播放键,播出那首当时少爷给两名死者进行尸检时候,她们透过灵异之声让少爷听见的古典乐曲,《天鹅湖》。
不知怎么地,原本听来给人一种优美、华丽又壮观,脑海不自觉浮现芭蕾舞者垫起脚尖,双手圈起,跟着旋律移动,擡脚旋转,飞越蹦跶。
芭蕾舞者始终保持脚尖点地,做出一个个标准动作。
自然而然,将听者带入奇妙又梦幻的芭蕾舞者世界的《天鹅湖》,此刻竟然有种讲不出的违和、古怪透着淡淡诡异。
尤其《非刑调》团队众人,在得知这首古典乐《天鹅湖》,竟然被凶手用在他杀害两名死者。
彷佛当下他进行的不是什么令人寒颤、发瘆,残忍又变态的杀人行为,而是在进行一场艺术表现之际。
秋天再也受不了的忍不住鸡皮疙瘩,寒毛直竖的搓搓胳膊。
“艾/玛,凶手实在太变态,我一想到他在杀人、活生生剐去两名死者眼球时候,耳边竟然听着《天鹅湖》,来对她们下手,实在太可怕了。”
须臾,弦旭勍下意识复盘的说:“死者陈雨玫的灵异之声中,看见另一名被害人被害过程。
事实证明,我们的确从雾溪山森林挖出另一名死者薛小小。
此外,九月三日那天,钮泽律别墅外头的监视器画面,先前发现的那名头戴鸭舌帽,面目刻意压低,穿着黑衣黑裤,行事古怪的男子。
按男子身高,与周围事物高度对比,来进行推测,该男子极可能是林森。”
贺兰刑在弦旭勍示意下,打开九月三日那天,几支在钮泽律别墅外头的道路监视器画面。
当时,男子在死者陈雨玫那辆白色汽车驾驶车门位置,像在捣鼓什么,经过几分钟后,才将车子开走。
甚至刻意利用视线死角,躲避路上几支路灯监视器的行为,无疑说明该男子心里有鬼。
弦旭勍那张深邃英挺俊脸流露冷静的说:“我认为,林森受到凶嫌钮泽律指示,故弄玄虚,想扰乱警方侦查方向。
让警方误以为将死者陈雨玫那辆白色汽车开走的人,是小偷。”
韩净宣不禁开口,“死者那辆白色汽车已经被压成铁饼,早已查不出任何微量迹证,更无法证明当时薛小小遗体,是不是被放在车上,来进行运尸。
凶嫌一定事先有想到,走这步棋——
就算陈雨玫的遗体被发现,可是我们警方也查不出其他证据,更无法知道凶手是谁的线索。
凶嫌这招实在算准了,我们无法找出他是凶手的证据,实在可恶!”
单慧一听,不禁严肃的开口,“幸好我们有贺兰法医这个金手指,才能得知死者被害当下的大致过程,跟按蛛丝马迹循线追查发现,凶嫌极可能是钮泽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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