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遮掩异色右眼的黑色单片眼镜,早已在发生人为事故,越野车惨遭撞飞过程中,不受控的摔飞出去,最后掉落在他脚旁,镜片哗啦啦碎了,镜框也出现扭曲。
正当贺兰初身体本能的准备从虚弱状态恢复,没想到他这边的车门猛地被打开,伴随一支针筒迅速扎向他颈侧。
贺兰初天生异瞳的双眼骤然睁大,感觉一股微凉液体随着颈动脉,透过血液流动瞬间传遍全身,伴随睡意猛地袭卷而来。
那怕贺兰初下意识攥拳,隐忍睡意,但尚未从虚弱状态完全复原,又突然遭受一记不知名药物的针筒侵袭…
发嗡的脑袋,短暂失聪的右耳,完全无法动弹的全身,眼前世界即将陷入一片黑之前——
贺兰初眼睁睁看着钮泽律拿下戴在脸上的黑色面具,露出底下,那张苍白又充满阴森森感觉的真实面容,朝他挥手打招呼。
左耳顿时传来那道,好像隔了非常遥远,似有若无,透着冷笑的声音:嗨,贺兰法医你好啊,之余。
看着他绕过车头,走向驾驶位置,重复打开车门,瞬间拿出针筒,往弦旭勍颈侧打进一支不知名药物。
贺兰初想阻止,根本阻止不了,最后意识完全坠入黑暗,闭眼昏过去。
………
待等贺兰刑紧急调出XX路段所有监视器画面,推敲出几个,少爷、弦旭勍那辆追捕钮泽律的越野车消失的位置,赶紧告诉韩净宣他们。
韩净宣等人依循贺兰刑告诉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沿着通往四面八方的道路寻找,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总算找来这里——
周围没人,只有大树草丛或田地的柏油路。
那辆明显是出了车祸,才停在路中间,车身被撞凹,车漆布满刮伤等痕迹的深色越野车,映入众人眼帘。
至于,钮泽律那辆黑色汽车,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非刑调》团员与支/援警察等人一看见那辆深色越野车惨状后,内心不由得一抽,生怕弦长官(弦队/弦大)、贺兰法医会出事的赶紧冲过去。
尤其秋天再也忍不住紧张、担忧害怕的脱口而出,“老大、弦大你们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
然而,等到所有人靠近早已被打开的,深色越野车驾驶与副驾位置,朝车内一探之际,顿时傻眼,震惊立即爬满脸。
原因无他,车内除了车祸当下造成的凌乱,与失去保护作用,落在车椅上的松脱安全带外,原本应该在车上的两人,早已消失无踪。
韩净宣敏锐的看到副驾座椅下方的东西,与散落在东西周围的玻璃碎片,下意识伸出左手拿起——
东西上的黑色链子,突然啪的一声断掉,重新坠落在车椅下方。
韩净宣见状,白晰手指不自觉缩紧,感觉声音有些颤音的开口,“这是贺兰法医的单片眼镜。”
同时不禁担心的心想:连贺兰法医身为吸血鬼,都无法阻止发生,当时一定突然出现很紧急,导致他和弦长官措手不及的情况!
此时,单箩丹清冷表情尽是严肃,就算担心弦长官跟贺兰法医的安危,但仍下意识冷静下来,分析车内车外看见的一切。
“没有人的荒凉道路,沿路缺少道路监视器,属于弦长官的那辆——
右侧车身被撞凹,撞击力之大,车身烤漆出现毁损,横放在路中央的深色越野车。”
单箩丹话音刚落,单慧反复察看车子情况后,那对迷人桃花眼尽是凝重的顺势接话,“两边车门打开,两条松脱、失了作用的安全带,被任意弃置在车椅上,没有带走的警用对讲机,被扔在车上的通讯黑色耳机。”
葛大辉拿起两枚黑色耳机,查看后发现,“耳机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坏了。”
韩净宣顿时灵光一闪,捋清整个事故背后的真相,“这表示,有人刻意造成这一切发生。
故意将弦长官、贺兰法医引来无人、荒芜,没有架设任何道路监视器的柏油路上。
并且故意使了什么手段,导致他们的通讯黑色耳机异常、故障,不得不拿下来。
甚至故意撞向那辆深色越野车,导致两人一时之间无法反抗,最后将他们带走。”
秋天眼神突然一凝,一副在车内发现什么东西的,赶紧拿出裤兜里的一只乳胶手套。
隔着乳胶手套顺势将落在车门与车椅下方缝隙的,已经被使用过的针筒拿出,“你们看,有使用过的针筒!”
葛大辉一听,表情严肃的开口,“你是在哪里发现?”
秋天:“是在老大车椅这边。”
韩净宣见状,立即绕到驾驶位置,经过仔细查看发现,那对圆圆眼睛霎时闪过讶然,从裤兜拿出一张卫生纸,隔着卫生纸将那支东西拿出,“弦长官这边车椅下方,也有一支被使用过的针筒!”
单慧语气凝重的说:“如此说来,弦队和贺兰法医一定是被弄晕带走。
而将他们带走的人,一定就是行为鬼祟、卑鄙,心机深沉无下限的变态连环杀人犯钮泽律。”
葛大辉拿出透明证物袋,将秋天、韩净宣手上的两支针筒放入袋内,“一定要查出,这两支针筒中残留液体是什么。
万一,钮泽律给弦队、贺兰法医注射的不明药剂是,足以迫害神经的神经毒素。
或者是,若不再有效时间内,得到解药,那么他们两人极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可怕药品,那么就糟了。”
此话一出,不禁引得在场所有人担忧同时,暗暗发誓,绝对要尽快找到被抓走的弦长官(弦队/弦大)跟贺兰法医才行。
他们一定不能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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