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要他养着。
而且,随安甚至都已经替他们想好了,将来让他们去文伯经常路过的街口去乞讨。
远兮不知道自家殿下在玩什么,远在皇宫里的云缱却是轻轻松松就看出来,随安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能被他的随安算计,那也是他们的福气。
“陛下,胭脂楼外的那些人,与青祁公子有牵连。”雀影单膝跪地,盯着地面的目光森寒阴冷。当年殿下的死,他就已经查到有青祁这个白眼狼手笔在里面。可是,陛下不允许他们动他,只因为那白眼狼是殿下养的。
可如今殿下归来,那青祁他是不是就可以杀了。
云缱瞥了一眼跪在br/>
“当年你不是说他的身后还有一只手吗?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让那只手伸出来,一起剁掉。”
云缱翻了翻手里的折子,净是一些毫无用途的废话。
以前他的随安在明处,那些人躲在暗处。如今是他的随安在暗处,那些人即将浮出水面。虽然他的随安回来了,可到底他的随安也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些人不陪葬,他心中意难平。
“遵命。”
陛下今日的命令犹如天籁,雀影利索地消失在书房里。
“陛下不需要告知殿下吗?”
“阿随虽然说不在意青祁了,可是那到底是随安养大的,朕会给他留一副全尸。”云缱批阅着手里的奏折,一念之间决定着一个人的命运。
林如还微微弯腰伺候在侧,他们陛下依旧清醒。陛下这一生所有的不清醒都是因为随安殿下,却又因为随安殿下而极度清醒。
权衡天下与得失,没有人比他们陛下更理智。
翌日。
远兮看着精神矍铄的文伯早早就起来抢他的活,他不是昨天半夜才睡的吗?为什么看起来比他还要精神?
“少爷起了吗?”
“还……还没呢……”
“那我去厨房看看今日里做的膳食合不合少爷口味。”文伯说着就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就连院子里偷懒没有好好打扫庭院的仆役,都得了文伯的好脸色。
一群人惊悚至极。
他们文伯这是被谁刺激了?
“文伯这是怎么了?”赤兮一脸迟疑的凑过来问远兮。
远兮摊了摊手,好像,貌似被他们家殿下说中了呢?怎么办?他的月钱是不是要没有了?好几两银子呢,要便宜赤兮了。
突然转头狠狠瞪赤兮,殿下他得罪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赤兮他还得罪不起吗?
他瞪,狠狠瞪……
赤兮被瞪的莫名其妙,他昨天没有跟着伺候,这是错过了什么吗?
远兮就没有想过,不管今天文伯什么样子,他的月钱都已经不属于他了。输了给赤兮,赢了就要被他们家无良的殿下强取豪夺了。
最后,不管怎么样,只有远兮什么都得不着。人文伯都还有稳定的情绪价值呢!
宁侯府。
青祁神情癫狂的看着桌子上的画,那是一位坐在轮椅中,七八分像曾经的宁侯随安的男子。这正是他那日在胭脂楼见过的人,不仅仅面貌相似,眉眼间的神态其实更像是他记忆里的那人。
好似这世上什么都不入他的眼,却又好似什么都看在眼中。
青祁曾经恶意的想过,是不是所有人在他的眼里都是跳梁小丑,只有那尊贵的帝王是他眼中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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