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正期待他能说点什么呢,云阙直接往后一仰,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随安被他吓了一跳,身体也不自觉的跟着后仰。
但他身后是云缱坚实的胸膛,没能倒下去。而云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就这么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接触。
嘶~~~~~
肯定特别疼。
被宣召来的张丕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暗搓搓凑到了林如还的身边,看完了全部。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跟他一样被随安吓晕的,有人作伴了。
他原以为第一个跟他作伴的人会是青祁那小子,毕竟,看随安和陛下的那些动作,都是准备收拾他的。
没想到先撞上来的会是云阙殿下,啧啧啧……磕的这一下肯定挺疼的。
“陛下,这……”林如还看着他们陛下。
“张丕芝,把他弄醒。”
林如还赶紧让几个有力气的宫人把地上的闲王殿下擡到一侧的坐榻上去,张丕芝抽出银针扎了几下,就看到云阙的眼皮子有了动静。
“殿下醒了就睁开眼呗,又不丢人。”丢也没有丢到外面去,无所谓啦。
云阙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是狠狠瞪张丕芝,死庸医,做什么把他扎醒,让他躺着不行吗?外头天气渐热,他皇兄寝殿的地面还挺凉快的,让他多躺一会儿能碎是怎么滴。
汉白玉地面:碎倒是不会碎,就是你挺热的,我不大喜欢……
那边随安轻拍了拍云缱的手,示意这人把自己放开。他已经三年没有看云阙丢人的模样了,好奇呢。
只是脚还没有落地,就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脚掌。随安对上云缱不赞同的目光,缩了缩脖子,有点吓人。
云缱拿了鞋子给这人亲手穿好,这才放开了随安的脚,看着他凑到云阙那边。
“你……你别……别过来啊……”
看到随安走近的云阙,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要是随安再往前走一步,他就立马哭给他看一样。
“他真是随安吗?”云阙看向张丕芝。
张丕芝摊摊手,问他没什么用,看你家皇兄不是最清楚吗。这就是真的,虽然匪夷所思了点儿,吓人了点儿。
云阙看了看站在那里好整以暇欣赏他挣扎姿态的随安,呜呜呜,昨天在长宁宫的时候,他不还是坐着轮椅的吗?他为什么会走路?
“你不是残废吗?”
“我告诉你……你这是欺君,你知道吗……”恐惧的眼泪掉下来,云阙色厉内荏,把自己能想到的罪名都往随安头上扣。随安就站在离云阙两米远的地方,笑眯眯看着他挣扎不休。
救命…救大命……他晴天白日的见鬼了嗷┗|`O′|┛嗷~~
谁来救救他的狗命,反正他哥是不会救他的,他巴不得拿自己让他的心尖尖儿开心呢。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自己是残废了。”昨天在长宁宫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好不好。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你皇兄他不知道呢?”就算之前不知道,在他下地走路的时候,那也是已经知道了。
更何况,他被云缱盯的那么紧,他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跟他身体有关的,事无巨细云缱可能比随安自己都清楚。
云阙都已经不想看他皇兄了,堂堂帝王高大巍峨的形象,已经开始在他的心里崩塌了。有的只是一个怕媳妇的男人。
对于云缱而言,自家蠢弟弟肯定是没有失而复得的心肝宝贝重要的。
认清事实的云阙殿下,非常识时务地从他皇兄的寝殿里麻溜滚蛋。趁着现在他皇兄顾不上收拾他,顺手就把自己昨天当做给他皇兄做寿礼的两个美人儿,也给拐走了。
反正他皇兄也不会享用,留在这里还可能让他皇兄的心尖尖儿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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