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婚书上写的哪家的,敢跟他抢人,随安不介意再发一次疯。杀人掘坟,挫骨扬灰,这样的事对随安而言做起来可半点儿都不会有顾忌。
他本来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生死这种事情,因为云缱在乎他才会在乎。若不然,是死是活于他没什么重要的。
“你若是好奇,不妨打开看看。”
老方丈推了推木盒。
“是那人得罪了方丈吗?今日方丈特意请我过来说这些,恐怕是想借我这把杀人刀替您杀人吗?”
宁寂方丈看着随安眸底含笑,果然呐,说什么性子收敛了许多,到底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左不过就是那些人还没犯到他的跟前,惹不了他愿意大动干戈罢了。
“无人得罪我,你这把杀人刀我可掌控不了。”
“婚书只是婚书,没有什么婚约。”
云缱为云氏皇族做的够多了,他的婚姻不应该再成为权势利益的牺牲品了。云氏皇族可以当做联姻工具的人多了去了,嫡系那不是还有云阙那个风流浪荡子嘛。
旁系那就更多了,当年那些世家瞧不上,没出息的连做人家傀儡的价值都没有。后来云缱登临帝位,那群人也都安分的跟鹌鹑似的。
所以,那些人也就这么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论野心没有,论本事不行,唯一有点用的就是身体里流淌着云氏皇族的血。用得着的时候,拉出来凑个人数。
云氏旁系:……是我们不想吗?那不是没那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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