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非得从你这里得到？”温如心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你以为，我温家抓到的，就只有你和纪雪？”
姜鸣的大笑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看着温如心，“你什么意思？”
温如心道，“字面上的意思。”
姜鸣一瞬想了很多，还往不同的方向在想，“你们查到了什么？”
“快说，你们查到了什么！”
温如心却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纪雪：“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皮肤松弛，整个人十分憔悴，宛如世俗界五六十岁的女人，哪里还有一点儿漂亮的样子。”
便是现在，纪雪也甚为在意自己的容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想要摸自己的脸，但双手被悬挂着，“我用为数不多的修为，维持着自己的容貌的，我的容貌不可能会出问题。”
温如心冷嘲道，“你似乎是忘了，你的容貌可不单是你的修为维持的，还得靠无数的丹药和好东西才能维持住。”
“早就没有丹药这些的你，又怎么能维持得住容貌。”
“不像我母亲，光靠修为便能维持容貌，且这些年容貌没有一丝的变化，反而修为更加精进了。”
纪雪是满眼猩红，“温如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已是将能说的全说了，不能说的，我也没有办法。”
此生她最后悔的事，便是没在温如心姐妹没有能力前，解决了她们。
但凡当初她不听姜鸣的，早点儿解决了温如心姐妹俩，便不会有今日的这些事了。
温如心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她淡笑着道，“自然是要你，用命来说出所有的秘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
“而且，这都十多年了，你的利用价值基本上没有了。”
在这十多年里，先后又来了两拨人想救走和杀了这两人，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从那以后，姜鸣和纪雪便成了弃子，没谁再管他们死活了。
这样说也不对，倒是暗中之人试图催动这两人神魂上的烙印，要两人自爆。
仍然失败了。
因为，祖父为了预防这种情况，早就请了老祖对姜鸣和纪雪的神魂做了手脚。
纪雪用看恶鬼的眼神看她，“不可能！”
“我宁愿苟活着，也不会告诉你那些事的。”
即便她如今这副样子，她也想要活着。
活着才有逃出去的机会。
温如心嗤笑道，“你还在做逃出去的美梦呢？”
“我不妨告诉你，若你踏出暗牢一步，你便会神魂俱灭，连一点儿渣渣都不会留下。”
纪雪气得胸膛剧烈地浮动，脸上却是深深的恐慌，她知道温如心说的是真的。
温家好歹毒的心肠，竟是这般算计她。
若她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定要温家所有人不得好死。
“你……除了这件事，其余的事，我都能答应你。”
她秒变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我保证不会对你们姐妹再做任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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