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点点头，“确实如此。那幅山水画的笔法老辣，但缺少真正古画的那种历史沧桑感。”
“你说得对。”颜星瑶站起身走到窗边，“楚凡，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要开直播？”她转过身，月光从窗户洒在她身上，“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走更高端的路线。”
楚凡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想让更多人了解传统文化，而不是让它只停留在小众圈子里。”
“仅仅是这样？”
楚凡看着她，“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原因？”
颜星瑶没有回答，而是重新坐回沙发，这次距离楚凡更近了一些。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让人心神荡漾。
“王振雄今天输得很难看。”她换了个话题。
“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楚凡说道。
“你怕吗？”
“我怕的是牵连到无辜的人。”楚凡的目光落在颜星瑶脸上，“比如你。”
颜星瑶的脸颊微微泛红，“我不是无辜的人，我是自愿卷入这场游戏的。”
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楚凡，如果我说我对你有好感，你会怎么办？”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楚凡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女性魅力，但理智告诉他必须保持距离。
“星瑶…”
“不用现在给我答案。”颜星瑶站起身，“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楚凡一眼，“晚安。”
门轻轻关上，留下楚凡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酒杯中的红酒还在微微摇晃。
第二天一早，楚凡收到了安若雪的电话。
“楚凡，你快看网上，出大事了！”
楚凡打开手机，发现自己的直播间评论区被各种消息刷屏。原来昨天有人将他在拍卖会上的表现录了下来，上传到了网上，很快就火了。
无数网友在评论区留言：
“这就是传说中的火眼金睛吗？”
“楚老师太厉害了，王氏集团的专家都被碾压了！”
“求楚老师开直播，我们想学更多古董知识！”
楚凡看着这些评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直播软件，开始了一场特殊的直播。
“各位朋友，大家好。”楚凡对着镜头说道，“今天开这个直播，主要是想和大家宣布一件事。”
直播间的人数快速增长，弹幕如雪花般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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