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楚凡试图解释。
“还狡辩！”小甜甜指着楚凡说道，“大家都看到了，他推我！”
“就是，什么英雄，原来是个暴力男！”
“太过分了，对女孩子动手！”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片指责声，楚凡知道解释也没用，只能快速离开现场。
但这件事很快就在网上发酵了。各种视频和照片被疯狂转发，楚凡瞬间从英雄变成了“暴力男”。
更过分的是，很快就有更多的负面新闻冒出来。有人说楚凡曾经欠债不还，有人说他包养小三，甚至还有女网红声称楚凡是她的前男友，曾经对她家暴。
一时间，网络上对楚凡的指责声铺天盖地。
楚凡看着手机上的这些新闻，眉头紧皱。他知道这绝不是偶然，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
“楚总，我查到了。”张秘书匆匆走进办公室，“是林子辰在背后搞鬼，他雇佣了一个专门做网络黑公关的团队，专门针对您进行恶意炒作。”
“林子辰？”楚凡想起了这个名字，“就是那个被我拒绝合作的房地产商？”
“对，就是他。他因为上次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雇人黑您。”
楚凡冷笑一声，“看来有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就在这时，楚凡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楚凡，你看到新闻了吗？”电话里传来前妻苏晴的声音。
“看到了，怎么？”
“我要告你家暴！”苏晴的声音很激动，“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要公之于众！”
楚凡知道苏晴在撒谎，他们离婚是因为性格不合，从来没有发生过家暴。
“苏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我这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苏晴恶狠狠地说道，“楚凡，你等着吧，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挂断电话后，楚凡陷入了沉思。看来这次的风波比他想象的要严重，有人要彻底搞臭他的名声。第九章：深夜对话
楚凡看着门外的颜星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刚洗完澡的样子确实很美，但更让他在意的是她眼中那种复杂的情绪。
“进来吧。”楚凡侧身让开。
颜星瑶走进房间，将一杯红酒递给楚凡，自己端着另一杯在沙发上坐下。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安静。
“今天的鉴定，你表现得很出色。”颜星瑶轻抿了一口红酒，“但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看出那幅山水画问题的？”
楚凡在她对面坐下，“纸张虽然是清代的，但墨迹的渗透程度不对。古代的墨汁成分和现代不同，在老纸上的表现也会有差异。”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止。”楚凡喝了口酒，“画工确实很好，但有几个细节暴露了问题。比如山石的皴法，虽然模仿得很像，但缺少了那种岁月沉淀的自然感。”
颜星瑶点点头，“你的眼力确实厉害。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答应这场比试？”
楚凡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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