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张小凡看着他，重重点头，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容。
“她的命是为我而死的。”
“我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让她重新睁开眼睛。”
“至于那所谓的代价。”
他转身，目光落在李笑愚身上，眼中充满感激与歉意。
“李师兄，对不起。”
张小凡轻声呢喃，“我恐怕要辜负你的信任了。”
他又看向陆雪琪，眼中充满不舍与祝福。
“陆师姐，对不起。”
他轻声呢喃，“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张小凡又看向小白，眼中充满敬佩与感恩。
“小白前辈，对不起。”
他轻声呢喃，“我恐怕要让你白费心机了。”
最后，他看向法相，眼中充满惭愧与敬意。
“法相师兄，对不起。”
他轻声呢喃，“我恐怕要让你为难了。”
他将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充满决然。
“这一切，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无论是时空风暴，还是世界毁灭。”
“无论是魂飞魄散，还是永堕轮回。”
“我都一力承担！”
他要用自己的血肉，为那个他用一生去爱的女子筑起最后的屏障。
要用自己的灵魂，为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承担下所有罪孽。
他，无怨无悔。
“好。”
许久，他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看着那个黑袍青年，浑浊的眼眸中充满赞许。
“好一个一力承担。”
老者看着张小凡，点了点头。
“我御时一族，佩服。”
说着，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井上。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阻拦。”
“我御时一族，愿为你保驾护航。”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等等。”
枯瘦老者闻言，身体一震。
他转过身，浑浊的眼眸落在那个一直沉默的青衣青年身上，眼中充满不解。
“怎么？”
老者看着李笑愚，沙哑开口。
“你还有什么要说？”
李笑愚摇了摇头。
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泪水模糊视线的黑袍青年面前。
李笑愚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凡。”
李笑愚看着张小凡，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喜欢把所有事都一个人扛。”
他的话语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信任与支持。
张小凡闻言，身体一震。
他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始终将他当成朋友的师兄，眼中充满感激与歉意。
“李师兄。”
他轻声呢喃，心中百感交集。
“你不是一个人。”
李笑愚看着他，沉稳开口。
“你忘了，我们是兄弟。”
“忘了我们曾一同经历生死，共抗魔劫。”
“忘了我们曾一同许下守护天下苍生的誓言。”
“碧瑶不仅是你的爱人，也是我们的朋友。”
李笑愚转过身，目光落在始终相信他的白衣女子身上。
“雪琪，你说是不是？”
陆雪琪闻言，点了点头。
她走到张小凡身边，与李笑愚并肩而立。
陆雪琪看着张小凡，清冷的眼眸中带着鼓励。
“没错。”
她看着张小凡，清冷而坚定地开口。
“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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