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粮,还给工钱?”
秦从龙急忙提醒道:“军师,如今上位麾下并无太多钱财,粮食也不多了!”
“不多?”
刘英眉头微皱,“如此,那便用监牢里面看押的罪犯如何?”
“那些犯人?”
陶安与秦从龙等人,再次思索起来。
半晌,陈遇面色古怪道:“军师,下官若没记错,大帅赏罚分明,却又嫉恶如仇!
每攻下一座城,便会亲自审阅案宗,平凡冤案,释放无罪犯人!”
“至于那些罪大恶极的大户与官吏,罪重者皆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罪轻者,则是贬为奴仆!”
“现今,各城牢狱之中,恐并无多少犯人!”
“这……”
刘英顿时一愣,他却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无妨!”
想着,刘英再洒然一笑,“有多少犯人,都可直接把他们押来应天当矿丁进行劳改!”
“上位仁德,可根据他们所犯罪孽轻重,当多少日矿丁。
服役完成,其罪消除!”
“以役代刑?”
秦从龙与陈遇几人,都是眼睛一亮。
“军师此策甚好,自秦时,便有赎刑之法!若大帅推行此法,至少可得数百力役!”
当然,要是老朱没有那么嗜杀,至少可得数千,甚至是上万免费力役啊!
刘英心中微叹一声,便一脸喜色道:“几位先生认同便好,如何规定各种刑罚日期,还需劳烦几位先生多费心!”
而秦从龙与陈遇等人,神情直接一僵。
刘英继续说道:“但不可金作赎刑,我担忧此例一开,一些官员商贾,会仗其钱财众多,视律法无物,肆意妄为,祸害百姓!”
“善!”
对于这个,秦从龙与陈遇等人,也都微微点头,不反对。
秦汉之时,此种律法,可是带来诸多恶事。
陈遇继续问道:“敢问军师,挖矿、屯种、种树、煎盐、炒铁、摆站、哨了、盖房、运砖、运石、运炭、运米此些力役,是否皆可用来抵刑?”
“可!”
刘英点头,“但现今还是以挖矿、盖房为主!”
陈遇仍一脸固执道:“军师,种树也不可耽搁!”
“如此,那便将种树排在第二!”
刘英也没争辩,古人最看重种树!
为人君而不能谨守其山林,不可以为天下王!
不种树,都不能为君王,刘英一个小小军师,可不敢在这件事上犯浑!
“一些无力做工者,便都让他们去种树!”
“军师英明!”
合情合理,秦从龙与陈遇几人也都同意。
接着,他们又想继续问一些事,但刘英已经不想再谈论这些了。
“诸位先生,汤指挥刚攻下泗州没多久,我先写一封信,看看他那边有没有还未贬为奴仆的罪人,让其先送来应天!”
“……”
秦从龙与陈遇几人满脸幽怨。
又来这一套?
想了个良策,丢下具体章程给他们,就想溜?
“另,应天书院之事也不可耽搁,还需给滁州府夏知府写信……”
刘英又说一句,不给几人机会,便起身拱手告辞!
他还真是要写信!
不仅要给滁州知府写信,也得给老朱写信,更要给汤和写信!
杂造局与冶铁所真的是太缺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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