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义重重斥骂一句,“那可是军师!”
若不能撕破最后的脸皮,那必然是最好的!
哪怕撕破了,也只能会两败俱伤,他户部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可是大人……”
那官员还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户部书吏,满脸急色的从远处跑了过来。
“大人…参见大人!”
“出了何事,尔等这般慌张?”
“回大人,是李阁老召见大人!”
“李阁老?”
杨思义急忙道:“本官这就去见李阁老!”
“是,大人!”
……
皇宫,东阁。
李善长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和杨思义见完礼,便直接问道:“咱听说,你去了工部?”
“回阁老,正是!”
杨思义道。
李善长忍不住又问:“工部账目出了问题?”
“回阁老,是玻璃镜工坊盈利钱财!”
“玻璃镜工坊?”
李善长的目光,顿时古怪了起来。
“咱记得,去年当着陛少钱财,都不用交给玻璃镜工坊吧?”
杨思义刚才在工部受的郁气,瞬间也都冒了出来。
“阁老明鉴,那玻璃镜工坊,与玻璃工坊有何区别啊?”
“玻璃工坊营建了多少年?但玻璃镜工坊,却一直没有建起来!”
“去年,下官中了军师之计,这才应了那话。但这才过了多久,玻璃镜工坊便建了起来。”
“而玻璃镜工坊与玻璃工坊,又有何区别?”
“阁老,此事定是军师为了逃避上交钱财之事,才特意新建的玻璃镜工坊!”
“这……”
李善长眉头也是微皱起,杨思义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今年,玻璃工坊上交钱财,可有减少?”
“回阁老,并未有所减少!”
“没有啊!”
李善长若有所思道,“如此,你可能是误会军师了。”
“阁老之意?”
“咱虽然有些事上,与军师想法有些分歧,但对军师为人,还是很了解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李善长轻笑着说道:“另,哪怕是军师有这种想法,玻璃镜工坊所赚的钱财,工部也留不下来!”
“军师不是那样的人?”
杨思义顿时满眼忿忿道:“阁老,今日下官前去工部,军师用腌臜之言,对下官毫不客气!”
“甚至,军师还要让下官去陛
“阁老,军师如此行为,岂不是太骄纵……”
“住口!”
李善长脸色顿时大变,急忙呵斥住杨思义。
“此事上,是你户部之错,更是你杨思义之错!”
“阁老?”
“你为朝廷重臣,岂能言而无信?”
“阁老。”
“难不成,你还想去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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