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谕腼腆地笑了笑,用力点头。
果然还是主人好!
瞿应尧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将桌上凌乱的图纸收拾好,道:“什么半成品的事另说,你刚才说有我族人的消息,能说给我听听吗?我也整合一下线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祝鸢坦白道:“消息就是,我基本可以确认,令狐世家就是杀害你全族的凶手,而要说具体真凶是谁......大概就是那年令狐家的死士了。”
“果然是他们!你是怎么知道的?”
瞿应尧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憎恨,他搜集了八大世家的所有线索,其中有多个线索都是暗中指向令狐家的,就差一根线将它们给串起来。
“我从令狐家的一个死士身上问的。”祝鸢道,“那年他们头儿带回来了许多碧环金丝雀的尸体,要求死士们将心脏羽毛等分开剥离,而且我猜测,他们八成还是给令狐锦画用的。”
“令狐锦画......我也查到了一个关于她的疑点。”瞿应尧皱了皱眉,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卷画轴。
他将其缓缓摊开,一张巧笑嫣然的绝色容颜便映入三人眼帘。
画像确实很漂亮,与令狐锦画一模一样,甚至比令狐锦画本身更美,可以看出,画像师对于画中的人十分喜爱,每一笔都包含了浓烈的情绪。经过了画笔的美颜,让人无法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如此娇美。
然而祝鸢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
这不就是之前薇闲时给她画的画像吗,说什么要永远记住主人的笑容......咳咳,那种肉麻的话她记不太清了。
总而言之,就是薇给她画的这张画像,也被薇作为贵重物品,丢在了那个封印宝库里。
枫戏知道祝鸢的秘密,他看了眼画中的人儿,又想起祝鸢之前的笑容,发现眉宇神情也挺相似的,作画的人手艺的确不错。
“你的疑点该不会是,这个画作颜料的时间明显久远,时间至少可追溯千年之久,根本不可能是近几年才创作的,可令狐锦画出生才二十多年,也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画像。是吧?”祝鸢说出了他的疑点。
“没错。”瞿应尧点点头,“按照你的线索,她一定是凭照这张画像,才变成了如今这样的脸。”
“那我们现在算是合作伙伴了,我有个计划,你想不想听。”祝鸢阴恻恻的脸上写满了算计,她取出了那颗荣尾精凤未孵化的神兽蛋。
瞿应尧愤恨道:“你说,我们一起合作,打败令狐家!”
“你俩商量计划,可不能不带我。”枫戏挑眉道,这两人说着说着,怎么有种要将他给撇开的趋势?
令狐家将小鸢儿伤成那样,他都还没施展报复呢!
“那就一起。”祝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抱着神兽蛋说道。
“令狐锦画不是很想契约一颗神兽蛋吗,那就用这颗神兽蛋来请君入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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