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拿起一样物品,仔细查看后就重新放回挎包里。
就这样一样一样的排查下去,忽然,她皱眉盯着手中的钥匙讶然惊呼一声。
卷卷激动的问:“难道他抢走了你的钥匙?”
如果对方有目的的抢夺钥匙,保不齐是熟人作案,想要入室盗窃或者抢劫?
大案啊……
可陆执看着钥匙串上晃动的几把钥匙,却否定了卷哥的想法。
如果真是为了抢夺钥匙的话,大可以整串全拿走,怎么会费力单独取下某一把,除非那一把价值非凡。
可大姐的回答还是让他们两人都沉默了。
“我的钥匙扣好像被抢走了。”
不是钥匙,只是钥匙……扣?
卷卷怔愣片刻,问道:“那个钥匙扣很值钱吗?”
难道什么限量版的奢侈品?
大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是我女儿给我做的咕卡。”
“粉色的,上面粘着小马宝莉……”
“要非要论价值的话,可能材料费加起来有几块钱?”
陆执心中复盘着刚才抢劫案的情景。
一个身高马大的劫匪,在得手之后甚至已经逃出了很远的距离。
就算是他拿着这挎包消失在夜色里,陆执都不会感到奇怪。
可偏偏,他不仅把包留下了,里面的手机、钱包没动。
他只是拿走了一个价值几块钱的咕卡?
这是什么神经病行为!
陆执忍不住问:“你有没有看清劫匪的样子?”
说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方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吧?”
大姐努力回忆着:“我看他身高得一米八吧,很魁梧强壮。”
“年龄在四十岁左右?我不太确定。”
“不像是疯子、傻子……”
“看起来挺聪明的,我一路上追过来,他是专挑没人的黑胡同钻!”
“追得我都有些害怕了。”
“要不是这手机我新买的,可能我半路就放弃了。”
听起来劫匪是个正常劫匪,甚至业务很熟练,可偏偏他的行为结果很诡异。
大姐的新手机失而复得,心情犹如过山车般,瞬间从谷底冲上了云霄。
原本看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可陆执两人硬是要拉着她到警局里报案。
大姐不想去:“警察同志,我只丢了个咕卡啊!”
“这……这也去报案?”
“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卷卷苦口婆心的劝说:“大姐,你不能这么想啊。”
“这可是抢劫!”
“就算是抢你一毛钱也是抢劫!”
陆执点点头,卷卷说的没错。
抢劫罪是行为犯,起步价是“零”。
抢劫的金额并不影响定罪,只是会影响量刑而已。
所以即便这劫匪只抢了大姐一个咕卡,但是他的行为性质恶劣,依旧构成抢劫罪。
而且,根据大姐刚才所说,陆执觉得对方从蹲点,到下手、跑路,一系列动作手法熟练,说不定是个惯犯。
多次抢劫,可是会加重刑罚的,绝对不能轻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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