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见墨月的表情就知道了,“的确是她,能解释得通了。”
“柳大人怎么知道?”墨月试探着问。
“出征前一晚,我去了王府,闻到了远王身上的脂粉味。我同远王相交数十年,他何曾染过什么脂粉味。再加上你说王府丢了草药,不是王妃派人偷的,还能是谁?难道是修墙的侍卫?工匠?”柳澈冷哼一声。
他不是不能理解远王和王妃的事,只是有些失望,多少人为了出征的事,像个陀螺一样的转,他却陷在了温柔乡。
“萱儿的症结大概就是与此事有关。”柳澈长出一口气,抬头看着夜空的繁星点点,萧鸣凯就是这夜空的月亮一样,不仅入了柳萱的眼,也入了柳萱的心。
“柳大人,接下来怎么办?”墨月问。
“容我再想想,你起来吧,王府若是没事的话,你这几日就照看萱儿吧。今日的事,不要同任何人说起。去吧。”柳澈说。
墨月擦了擦眼角的泪,起身进了屋。
柳澈在院里烦躁的踱着步,心里乱成一团麻,想理顺都找不到头。
“大少爷,小姐醒了。”紫书开门说。
柳澈几步进了屋,带进来的冷气让柳萱又缩回了被子里,柳澈忙站得远了些。柳萱被冷气一吹,脑子清明了些,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扶着床边干呕起来。
“萱儿!”
“萱儿!”
“柳小姐!”
屋里又乱了起来,柳萱干呕几下后,抱着头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打着滚。
“墨月,你想想办法!”柳澈对着墨月喊。
墨月无奈,只能借了常太医的银针,扎在了柳萱的头上,柳萱皱着眉,咬着嘴唇,墨月担心柳萱咬伤自己,心一横,捏住了柳萱的下巴,在她松口时,将自己的手塞进了柳萱的嘴里。
呃,好疼!墨月喊常太医来扎针,常太医哆哆嗦嗦的走过来,不敢下手。柳澈上前,捏着柳萱的下巴,将墨月的手拔了出来,把自己的手塞到了柳萱的嘴里。
墨月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快速的扎了针,柳萱慢慢的平静下来,可牙关紧咬,一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
墨月哭着说,“柳小姐,你松松口吧,你咬的是你兄长柳澈的手。”
柳萱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皮下的眼珠动来动去,最终松了口。
墨柳澈的手已经被柳萱咬的流了血,莫悠心疼的看着,却不敢上手,常太医忙过来给柳澈的手消毒,上药,又仔细的包扎起来。
手再痛,也比不过柳澈的心痛,就如柳萱一般,头再痛,也比不过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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