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胜于无,神医,还请您赐药,多少银钱我们都是可以给的。”邹夫人说。
“夫人,不是小人不应这事,实在是药材难寻。”郎中说。
“母亲,别为难神医了,神医不是说我这胎像稳妥嘛。”邹丹阳道,又对神医说,“神医,我最近总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也无碍吗?”
“王妃这是心绪不宁,也可能是头一胎,过于紧张了,只要王妃保持好的心情,放轻松些,定会无虞。”郎中说。
“如此,还请神医费心,神医,不知您能否在府上留几日,也好本夫人和王妃安心。”邹夫人问。
郎中应是,“小人既然拿了诊金,自然是遵从夫人的命令。”
邹丹阳让花蕊带郎中下去安顿好,心事重重的盯着地面发呆,邹夫人问她,在哪里寻得的丝籽草,又是谁给的方子。
邹丹阳三缄其口,无奈还是说了,是偷了柳萱暖房里的。邹夫人指着邹丹阳半天说不出话,扶着额头瘫坐在椅子上。
“母亲,女儿知道这样做会被唾弃,但女儿也是没办法。”邹丹阳解释。
“谁给你的方子?谁给你出的馊主意?”邹夫人质问。
“这还重要吗?重要的是女儿如今又身孕了!”邹丹阳说。
“你这么做,以后郡主入府,你们,你们可怎么相处!”邹夫人捶着胸口问。
邹丹阳深吸一口气,“母亲,郡主不会再嫁给王爷了。”
邹夫人皱着眉头看她,脸上尽是不信。邹丹阳继续说,“郡主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你当她被退亲,是因为柳夫人去闹的吗?若是没有柳国公首肯,柳夫人敢去宫里闹?柳国公会纵容吗?母亲,这其中的内情女儿不能说,但有一点你要知道,这个王府,以后就是我的,王爷也是我的。”
“你说什么疯话!不是你前些日同我说,郡主这是迂回战术,过一两年,事情都平息了,郡主还是要入王府的?”邹夫人问。
邹丹阳叹口气,“母亲,今非昔比了,日后你会明白女儿说的对不对,如今,我只想好好的生养这个孩子,母亲,你会帮我的对吗?”
邹夫人没有回答,看了邹丹阳一眼,叹着气转过了头,她不理解为何邹丹阳这么说,也不知日后要怎么面对柳府的人。
“罢了,总归是你的第一个孩子,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别辜负王爷就是了。需要母亲做什么,你直说。”邹夫人说。
“母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做,可靠的太医和稳婆还是要提前准备的,再就是奶娘。”邹丹阳想了想又说,“母亲,今日看柳夫人的架势,墨月恐怕是不会回王府了,飞花阁的人也不一定留的住,反正我也不想用那些人,母亲留心,给我添几个可靠的人吧。”
“贵妃娘娘那里,你准备什么时候说。”邹夫人问。
“明日就去,已经一个月了,该让宫里知晓了,若是真能让墨月回府随侍最好,不能,贵妃娘娘也会派妥帖的太医来,左右都能护我周全。”邹丹阳说。
邹夫人点头,罢了,都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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