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无奈,只能迈步向外走,柳澈跟在身后,努力的压制着要打人的冲动。萧鸣凯见周围没有什么人了,停住了脚步。
“柳兄,本王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说着说着话,郡主就晕倒了。”萧鸣凯说。
“我不怪你,这大概就是萱儿的劫难,能不能过得去全看天意了。远王爷,你若是真的对萱儿好,离她远点吧。”柳澈说。
“你误会了,本王只是想挽回,郡主的情况本王都知道了,本王不是也病了几日,今日得空了想着来看看她。”萧鸣凯说。
“日后不必再来了,你若是还顾念我们相伴十几年的情分,放过萱儿吧,纵使她做的再错,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吧。”柳澈说。
萧鸣凯叹了口气,“柳兄,本王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难道本王连一个挽回的机会都不能有吗?等她醒了,若还是拒绝本王,本王顺了她的意就是了。”
柳澈冷哼,“顺了她的意?萱儿说让你有子嗣,出征前忙成那个样子,你都顺了她的意去看了王妃!顺她的意?她说同你缘份已尽,你又做了什么!你到底是想顺她的意,还是以此为借口,顺了自己的意!”
“你……”萧鸣凯被说的不知该如何反驳,关于邹丹阳,他有些话说不出口,“你呢!要本王顾念我们的情义,你却在太子面前鞍前马后,肝脑涂地,你又置本王何地?”
“远王爷!”柳澈陡然拔高了音调,“请你想清楚再说!太子是储君,太子吩咐下官做事,下官兢兢业业,这也是错吗?下官尽忠太子,尽忠皇上,尽忠大鲁社稷,这是错吗?置你何地?你在西北带兵,后方的粮草供应,物资筹备,我柳澈没有尽力吗?你还想要我怎样?逼着萱儿嫁入王府,才是全了我们的情义吗?”
萧鸣凯被怼的哑口无言,涨红了脸,眼神躲闪着。一墙之隔的右相和太子都听到了,无奈的摇头,悄悄的走了。
两人刚要上马车,萧鸣凯气呼呼的出来,骑上马,逃一般的走了。右相等了一会,没见柳澈出来,同太子上了马车。
“泽儿,刚刚柳澈同老夫说,想让郡主去无忧山庄将养着,你觉得呢?”右相问。
“好,我这就去安排,保证没人能打扰到郡主。”萧鸣泽说。
“估摸着,郡主此次病愈后,要离开京城了,同他外祖一起走。”右相说。
“好,在这期间,我会让人守好山庄的。外祖,莫老太爷何时回来?”萧鸣泽问。
“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这事你不用管了,庄子上一定要封锁好消息。还有……”右相迟疑着要不要说。
“外祖,如果郡主愿意,我之前对外祖的承诺,仍旧算数。”萧鸣凯泽说,他见右相迟疑,就知道还是这件事,他有些后悔,如果当时勇敢的同柳萱说清楚了,或许柳萱就不会是这样了,至少他可以面对萧鸣凯对自己的一切行为和恶语相向。
快到城门口,遇到了骑马出城的柳放,太子叫住了他,问他去哪。柳放说要去寻外祖。太子嘱咐了几句,又将身上带的银钱尽数给了他。
右相也将自己的身上掏了个空,塞进了柳放手里,“若是遇到困难,就向附近的官府求助,别怕花银钱,多找人些人将消息散出去。”
右相说着,又将自己的玉佩取了下来,“这个玉佩是皇上赐给老夫的,你拿着,各地官员都认得。早去早回,等你的消息。”
柳放感动的给右相和太子行了礼,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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