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安脸色剧变!他只觉得自己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手刀,仿佛被两座铁钳死死夹住,任凭他如何催动内力,竟无法撼动分毫!
齐枫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轻微的骨裂声。
"啊!"刘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手腕剧痛,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他惊骇地看着齐枫,如同看着一个怪物!
齐枫松开手指,轻轻一推。
刘安踉跄着倒退七八步,撞在柱子上才勉强站稳,捂着手腕,脸色惨白,再也不敢上前。
他知道,对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刚才那一下,就能废了他的手!
看到连刘安都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击败,刘公子彻底吓傻了,脸色惨白如纸,再无之前的嚣张气焰。
齐枫目光冷冷地看向他:"道歉,赔偿,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刘公子吓得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犹豫,连忙对着那卖唱女子和老者躬身作揖:"对...对不起!是在下无礼!在下赔罪!"
他又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者手里,"这...这是赔偿!"
说完,他再也不敢看齐枫,带着一群狼狈不堪的手下,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醉仙楼,那刘安也深深地看了齐枫一眼,跟着离去。
酒楼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齐枫。
那卖唱女子和老者连忙上前跪谢:"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必多礼。"齐枫虚扶一下,看了看惊魂未定的两人,又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者,"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些离开京城吧。"
打发走那对祖孙,齐枫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带着阿福淡然离去。
打了户部侍郎的儿子,这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但他不在乎。在这京城,一味忍让只会让人以为你好欺负。
有时候,展现出足够的实力和强硬的态度,反而能省去很多麻烦。
果然,没过多久,"江南解元齐枫在醉仙楼拳打户部侍郎公子"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京城某些圈子里传开了。
有人拍手称快,觉得齐枫替天行道,教训了那个仗势欺人的纨绔,也有人暗自心惊,觉得齐枫太过狂妄,刚来京城就敢得罪实权侍郎,简直是自寻死路。
更有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这位风头正劲的江南解元,如何应对户部侍郎的怒火。
果然,没过两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这日正值朔望大朝会,文武百官齐聚金銮殿。
齐枫作为翰林院庶吉士,品级虽低,但也有资格列席朝会末班,算是观摩学习。
朝会伊始,各部院依次奏事,气氛还算正常。
可当轮到户部奏报今年漕粮入库情况时,户部侍郎刘墉出列,先是照本宣科地汇报了数字,然后话锋突然一转,手持玉笏,面向御座,声音带着一丝沉痛:
"陛下,臣有本奏!"
景帝端坐龙椅,淡淡道:"讲。"
"臣要弹劾翰林院庶吉士齐枫!"刘墉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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