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解放同志离开了道观,去探寻属于他的大道去了。
郝仁又悠闲了下来,找来一张躺椅,放在院子里的大树之下,仰面躺下,晃晃悠悠,看着枝叶之间斑驳的光影,发呆。
发着,发着,就睡着了。
“沙沙!”
一阵微风吹动了树叶,一位金衣道姑,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道观里。
“哼!”
金衣道姑,四处巡视了一圈,最后看向正在睡觉的郝仁,有些不太乐意。
“啊!师祖!亲爱的师祖,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郝仁感觉到有人出现,就眯着眼瞄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无当师祖,又见师祖有些不悦,于是没等师祖开口说些什么,立马先声夺人,从躺椅上直接跳了起来,大叫起来。
“郝娃娃,你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盼师祖来,做什么?看你睡觉么?”
无当圣母被郝仁突然间的大叫,吓了一跳。
“唉!徒孙也不想睡觉啊!可是徒孙苦啊!”
郝仁再次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着还直往无当圣母身边凑,作势就要拽衣角,抹眼泪。
“郝,郝娃娃,你且停住。究竟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
郝仁这次的表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着实把无当圣母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阻止郝仁继续靠近。
“欺负目前倒是还没有人欺负,不过也快了。”
郝仁见已经没有机会去偷扯师祖那腰间的玉佩,于是就站住脚步,用自己的衣袖,沾了一下双眼,一丝水汽悄然化作泪痕。
“没人欺负,那你这是何故?”
无当圣母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徒孙娃娃,生的俊俏,说话也好听,就是情感方面太过真挚、太过热烈,行为上有些冲动。自己虽然是师祖,但是毕竟男女有别,离太近,离太近,那厚重的男子气息,还得用法力化解,多有不便……
“启禀师祖,我进阶金丹了。”
“咦?还真是!师祖没记错的话,上次一别后,这也没过太长时间吧?”
“是没多久,多亏了师祖给的水灵珠。感谢师祖!祝师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郝仁说着,再次躬身施礼。
“郝娃娃,免礼。进阶是好事,可是你为何一副委屈的模样?”
无当圣母翘起了嘴角弯弯,小徒孙说的话,就是那么的中听。
“唉!师祖呐,您有所不知,徒孙我夜以继日,辛辛苦苦的修炼,终于进阶了金丹,但是这空****的道观里,只有我自己,不仅在进阶时没人给我护法,而且进阶之后,如何修炼,也没有人指点。
您说,如果徒孙我进阶时出了点差错,岂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师祖您了,再也无法给您问安了。想想就很伤心啊!”
郝仁说完,以袖遮面,作势欲泣。
“田无用,又去了哪里!”
无当圣母的话语里,瞬间充满了怒意。
“师父啊,师父他又出去游玩了,啊不,是游历,您一定不要怪他啊……”
“……孽徒!看来上次的道经,他还没有抄够!”
哈嘿!告状成功,报了新婚之夜,被敲门的一箭之仇!
“郝娃娃,委屈你啦。师祖这里尚有几样道法神通,可供你选择。”
无当圣母骂完田不易后,再次慈祥地看向郝仁。
“谢谢亲爱的师祖!师祖最好了!”
郝仁连忙施礼致谢,于是无当圣母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慈祥、柔和了。
三枚玉简,依次从无当圣母的袖口中飞出,浮于郝仁面前。
“撒豆成兵!”
“驾雾腾云!”
“五行大遁!”
郝仁看了又看,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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