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亥这么安排,也是精心算计过,鸿睿掌控北禹省,靠的是打家劫舍敛财,耗得越久他就有坐吃山空的危险,给对方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就是投其所好,让鸿睿觉得能利用人质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大捞一笔。
鸿睿身为一代名将,有便宜占,又没有危险,还能给自己留下好名声的事,楚亥不信他会拒绝。
……
目光回到鸿睿身上。
在鸩大师的吩咐下,玄陵和晏暮芸被请到了城楼上,外加一个晏暮芸的跟屁虫玄殇。
就在晏一刀张嘴抢先要问时,眼疾手快的鸩大师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担心晏一刀使什么暗号。
“你干什么?快放了我爹。”
没容晏暮芸冲上前救人,鸩大师厉道:“站住!老夫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若有一句隐瞒,别怪老夫杀光你晏家堡。”
见鸩大师发火,玄陵一头雾水,上前一步护在了晏暮芸前面,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岂能任由他人威胁。
玄陵:“鸩大师莫非你想过河拆桥?这般行事,倒让本太子看不明白了。”
横了玄陵一眼,鸩大师阴阳怪气道:“过河拆桥,哼,你可知楚亥没死,就在城楼下叫嚣。”
什么?
听闻,玄陵震惊之下连忙顺着墙垛查看,结果入目的只有一万严阵以待的敌军。
“咦?这小子哪去了?刚才还在r>
扫视一番的鸩大师也是一脸腻歪,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不可能,楚亥是我亲手毒杀的,他不可能还活着,我亲眼见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的。”
小脸骤然惨白,晏暮芸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都不信楚亥还活着,为此,她也趴在墙垛四处眺望,企图搜寻楚亥的身影。
眼见正主来的差不多了,徐卖与鸿睿对视一眼后,迈步走向众人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才多大就敢杀人,杀的还是你的同龄人。我再你一遍,楚亥到底是谁杀的?”
见状,晏暮芸知道瞒不下去了,人是自己杀的,背锅的却是晏家堡。
理由很简单,身为父亲的晏一刀自然不会让闺女从小就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故而与玄陵合计一番,毒杀楚亥的事就由晏家堡承担了,绝不能让孩子承受过多的痛苦。
谁知却因此给了徐卖借题发挥的机会。
徐卖:“姑娘,你下毒的时候楚亥是什么实力?”
晏暮芸委屈道:“那时他还是宗师,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大胆!老夫刚才明明亲眼所见,楚亥乃老牌灵将的实力,这才一个月时间,你告诉老夫,什么样的天赋能从宗师跨越到老牌灵将。”
在鸩大师地暴喝下,晏暮芸吓的脸色一白,当场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来。
徐卖:“既然你非说是你下的毒,徐某问你,从楚亥中毒到死亡一共用了多长时间?”
有些紧张地看了眼晏一刀,晏暮芸哪里经过这样的仗势,连番逼问下,委屈的不得了。
哽咽道:“不到十个呼吸时间……”
听闻,鸩大师立眉瞪眼,老牌灵将中了鸩毒,怎么都能撑下一天,看来这小姑娘铁了心要不说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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